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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些人就会坐在看台上,拿着作业孜孜不倦地学习。

高二八班算是比较活跃的班级,看台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只剩下初念和用心学习的魏仕栋。

初念没有带作业,只能看着台上台下的人忙忙碌碌,自己百无聊赖地看着,而魏仕栋则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致志地写着刚发下来的数学试卷。

运动会后就是国庆,自然会发比平时多几倍的作业。

场下正在进行沙坑跳,场地在操场的那一边,初念根本看不清楚,只能收回目光,盯着魏仕栋发呆。

确切地说,是盯着他手中的数学试卷发呆。毕竟他就坐在自己前面一排,每一个字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魏仕栋不愧是数学满分的学霸,写起试卷来干脆利落,流畅得仿佛是在照着答案抄,偶尔有要用到草稿纸的时候也简洁明了,一点也不散乱。

初念跟着他的思路看一道大题,这是一道压轴的圆锥曲线,数据复杂而混乱,以初念的水平根本做不出最后的结果来。

而魏仕栋就那么轻轻巧巧写了下去,几乎没有什么停顿。

初念却卡在一个步骤上,下意识问他:为什么数据设成这样而不是那样?

话一出口,二人同时被吓了一跳,初念讪讪地笑了笑:抱歉,没打算偷看你卷子

魏仕栋则是大度地笑了笑,人转过来,认认真真地给初念讲解:如果你用这个数据代的话,接下来就会比较复杂,化简太过困难

初念呆呆地问:那你怎么一下子知道这回事的?

魏仕栋腼腆地笑了笑,挠挠头:或许就是直觉吧。

刹那间,初念想起自己问向择川题目的情形。

向择川脾气不好,谁问题目都懒得理,唯独对她格外耐心,任何她不懂的都会从头开始一遍遍讲,直到她发现自己的谬误恍然大悟为止。

有时候作业发下来,向择川干脆不写,在一边玩游戏,对她说:有什么问题就问。

初念乖乖答应,自己把会做的做了,把实在不会的圈出来,然后拿笔捅捅向择川的胳膊,软软道:第十题。

向择川就会自己一个人在那算,算完花半天时间给她讲清楚,然后懒洋洋道:这个类型我已经讲了五遍了。

初念嘟着嘴,委屈道:可是每一次都长得不一样啊。

废话。向择川索性把那几道题通通翻出来,硬生生把它们的共同点讲清楚了,抱着臂得意地看着她。

大佬厉害。初念吹捧地鼓掌,心悦诚服。

但这样的温柔仅限于她一个人,也正是如此,每次缠着向择川讲题时,她都会不自觉有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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