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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猛然拽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床边来,双手捧起了她的脸,轻柔地吐声:我没醉。
他清醒着呢。
就这点酒怎么可能醉?
他只是在装糊涂罢了。
你这还叫没醉?没醉你敢这样捧我的脸?
平时的他,怎么可能会这样?明显醉得不轻。
我怎么不敢?我敢的可不止这些呢。他的手指竟然大胆地抚摸上了她的唇,在上面轻柔摩挲。
姜梦槐的心在狂跳,她觉得他今天真的疯得不行,已经醉成这个地步了。
谢零离没醉,只是先前坐在街头的时候,看见她顶着大太阳在那里为他买糕点的时候,那张小脸被晒得通红,他脑子里好像出现了前世的记忆来,很短暂,是一个女孩的,那个女孩个子小小的,站在烈日下对他笑,脸上也是一团不自然的红晕。
他不知道她是谁,是那个刻在记忆中的江淮花吗?
可是他为什么会把那个女孩自动与眼前的姜梦槐匹配呢?
对了,她们是双胞胎,她们长得一模一样,所以他才会乱了阵脚。
他为什么要摸她的唇,他疯了吗?
最近真的疯得不行。
他害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吓得将她推开了。姜梦槐也吓得跳了起来,紧张地用手扇了扇风,将脸上的热气都扇掉,可是却越扇越热。
最终她说了句你好好休息,别再乱跑,就飞速逃了出去。
她真担心他刚刚低头来亲她。
晚上姜梦槐熄灯睡觉之后,窗扇突然晃动了一下,随后就有一个轻巧的人影落入了她的屋子中。她心下一凛,抽出手腕上的武器,猛然翻身坐起。
可是却看到那个人竟然是江淮花!
是你?姜梦槐松了一口气,将双月剪又收了回去。
你怎么会来这里?
江淮花立在她的床前,从白色长袖里取出一封信来,抛给了她。
她困惑地拆开了那封信,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读了起来,信纸上面的话很简短,只有寥寥几句。
愿卿前来护城河的折柳亭一见,我有事相询。我会一直等候。今夜不来,便明夜再等,明夜不来,便夜夜长等,一直等到你来为止。
无落款。
谢零离故意没有写落款,因为怕写了落款她就不来了。
姜梦槐不明白她拿这个来给她看是什么意思,是来找她兴师问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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