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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陈锦佑这小子。
陈锦佑喘了口粗气,急忙道,严捕头,先别扒开我,让我歇歇气儿。我刚还没说完,这个案子我爹已经结案了,跟阿欢没有一点儿关系。
朱仵作说丁账房是受外力砸晕后在雪地里冻死的,既然是冻死的,那就是老天爷要他的命,咱们还能去管老天爷不成?所以只能怪他命不好,意外身亡。
至于陈书,这孙子生前嗜赌成性,还欠赌坊百两银子未还,想来应该是被赌坊报复了。我爹已经罚了赌坊五百两银子,此案已经到此结束了。
马上就过年了,严捕头你不好好在家休息,老咬着阿欢不放有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结案了?严捕头眉头紧锁,满脸不可置信,凶器找到了吗?凶手抓了吗?
陈锦佑松开他,摇了摇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赌坊已经乖乖的把五百两罚金交了。这肯定是他们干的呀,不然他们交钱干嘛?
你说干嘛?还不是怕你爹找麻烦!那群蠢货还以为是你爹故意找个由头抽油水,他们才忙不迭的交银子。
越想越怒,严捕头急忙往县衙跑去,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案。
见他走了,陈锦佑连忙邀功道,阿欢,我说过我会罩着你,就一定会罩着你。...嘿嘿,是我提醒的我爹陈书好赌,也是我提醒的他快过年了得给上头送点年礼,我聪明吧?
聪明极了。齐欢伸出大拇指,由衷的赞叹道。
多亏了陈锦佑,这个案子被轻飘飘的揭过了。
回到家后,齐欢顺手摸了摸房间内晾着的内裤,差不多已经干了。上次她拆出来的快递中,除了女士内裤外,还有男士内裤,她索性一起洗了。如今都晾干了,她将它们一一取下叠好。
女士的留着自己用,男士的可以送给黎殊臣。
拿起叠好的四条男士内裤,齐欢叩响了黎殊臣房间的门。
何事?
黎殊臣,我来给你送衣服!
注视着她灵动的眸子,黎殊臣的心好像被猫儿轻轻挠了一下,你做的?
当然不是,我哪儿会做衣服?
齐欢递出藏在背后的一叠内裤,解释道,这个是穿在下面的。
接过内裤,黎殊臣抖开其中一条,眉头轻蹙,这么短?
你试试!
说完,齐欢转过身子,跑回自己房间。
没一会儿,黎殊臣过来叩响了她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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