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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天看着他的背影,苦着脸,殿下的心思好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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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娇拿着手中的《官场记》,冷嗤了一声,这钱堂学得倒快,她派人散播出那些言论,他转眼就让自己的人隐藏在百姓之中,将脏水再泼向她,而且还早早命人写了书,歌颂自己功德,用文字替自己叫苦。
壶珠见她只拿着那书,却不翻看,有些纳闷:公子在想什么?
燕娇晃了晃手中的书,啪地一声扔在桌上,眸子微冷,他钱堂还想继续安安稳稳地待在广宁府,也要看她愿不愿意!
她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抚在额上,问壶珠道:壶珠,你说,我们是不是再也回不去太平府了?
壶珠眼中一酸,吸了吸鼻子,走上前将她的束发解开,从腰间布袋拿出一个银梳子,细细给她梳起来,这好些时日,公子都不曾好好歇息,这头发也匆匆忙忙束起,如今都有些乱了。
公子,你去哪儿,壶珠就跟着你在哪儿,就算回不去太平府,壶珠也一直跟着你。
燕娇感到发上的梳子穿过发间缝隙,身后的姑娘动作轻柔,她缓缓抬起头,冲镜中的壶珠一笑,好。
公子头发真好看。若是公子能有一天穿上女装,梳着女子发髻,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姑娘!
燕娇闻言,抬首看向镜中的自己,只是轻轻一笑。
一连几日,燕娇都按兵不动。
而整个广宁府的风向彻底变了,都说并无任何证据指明知府钱大人与李四爷官商勾结,也没人亲眼看到李四爷虐杀孩童,一切皆是太子为扶植豫州知州,要在广宁府拉拢自己的人所为。
这是在说太子殿下结党营私啊!
壶珠急道:这人怎么心思这般歹毒?他这分明在陷害公子,若是传到京中
剩下的话,壶珠说不出来,只知道皇帝本就不亲近公子,若偏信了这话,对公子是极为不利的。
燕娇却是摇摇头,他是在逼我让步。
众人不解地看向她,魏北安道:殿下,广宁府的官仓皆未动过,里面粮食满得很,咱们逼他开仓放粮?
王霸天听到这话,心里又气又急,这钱堂自己腰包鼓鼓,却是把他们豫州的粮食都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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