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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诚王胸无大志,整日流连食肆花街,压根不是做明君的料。他灰心丧气之下,那夜才生了想自己做皇帝的想法,于是问了她想不想做皇后。

楚其渊轻飘飘地道:过后我细想,做皇帝过于苦累,不适合你我,所以我还是不改初心,继续拥戴五哥。

他派系下的大臣跟他一条心的拥立诚王,诚王才成了炙手可热的香饽饽。

不过,有一个问题很严峻。

南星忧心忡忡地问:诚王无帝王之才,他登基后成为昏君怎么办?

七皇子城府太深,可他适合做皇帝,诚王说不好听点,他就是个憨憨吃货,如何能治理得了一个偌大的康国,单说百官各怀鬼胎,光是御下就够他喝一壶了。

帝王昏庸,最受苦的是百姓。

楚其渊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斩钉截铁:不会,我看着他。

除了五哥没别人了,他又不想顶上,只能手把手教他怎样做个起码无功无过的帝王。

这些事儿可以日后再议,新婚燕尔,盖着被子纯聊天哪里像话,他的手不老实地钻入了裙底。

她正在想事情,一时不慎让他得了手。

楚其渊很了解她,知道哪一处她招架不住,她爱什么技俩他就照着使。

正应了干柴烈火那句老话,南星觉得被他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触碰过的地方着了火,烧得她软了四肢,瘫成了水倒在他身上,任他为所欲为。

往常她半推半就,这一回,她坚定地推开了他的手。

烛火下,她妩媚的一双狐狸眼水汪汪,双颊染上了薄薄的粉霞,红润的樱唇微微喘息,嘴边垂下了一缕碎发,正随着喘息而轻轻颤动,更添几分艳色。

楚其渊心猿意马,在她耳畔沙哑地问:不要吗?

南星咬了咬下唇,待平了心气,才道:我这几日易孕。

不巧,何琰羽研制的几乎不伤身的避子丸用完了,国丧刚过,这么快就有孕恐遭诟病。

楚其渊因国丧清心寡欲了几个月,本以为今夜可以打打牙祭,未曾想到这般赶巧。

不能吃肉就喝口汤,他以打商量的语气问道:王妃,素着来可否?

什么素不素的南星娇嗔地横了他一眼,面红耳赤地说:我困了,我要睡了。

说着,在男人幽怨的眼神中,她赶忙闭上眼睛,生怕他一素起来就素个没完没了,夜已深,他明日可是要早起的。

无事一身轻,她很快就睡熟了,哪里知道某个人默念清心咒念到了四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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