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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一个欣长挺拔的身影朝她走了过来,南星目光聚焦,迎面走来的男人西装革履,看起来说不出的高雅矜贵,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稀能看见精致的五官。
南星呼吸微滞,眼底映着面前忽然凑上来的男人的脸,低垂的眉眼里是星芒笑意,有些温柔,又有些轻佻,老婆,你还是这么花痴。
南星:......
酒意散去了大半,南星故作镇定地转脸看向平静的海面,内心波涛汹涌,是陈酌。
陈酌见南星不理他,也不恼,拉开南星对面的椅子坐下,长腿交叠,昨天白依依打电话要买的就是你今天这身么,确实不错,现在的风格很适合你。
陈酌抬手打了个响指,问服务员要了杯鸡尾酒,继续懒懒地说道:你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么?
出国的一个多月,南星完全不联系他,跟以往的每天问候三餐早晚问候宝贝早晚安的那个南星,简直是两个人。
一开始陈酌只当南星学到了什么若即若离的法子,想吊着他,可时间久了,他觉得不对劲。
南星:???
南星,说来我们好久没见了。陈酌眼含笑意,语调上扬,话里却带着些莫名的怒意,你像是变了个人。
服务员把鸡尾酒送给了过来,摆在陈酌面前的桌子上退下,南星抿唇,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她深吸一口气,淡淡地说道:确实是换了个人,你就当之前的南星死了吧,所以,你有话直说,别指望我能意会。
陈酌看着像个轻浮的二世祖,但南星查过他的资料,他学成归国,接手家族企业后一手把公司做到行业龙头地位,并不简单。
哈哈,有意思,陈酌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重又放回在桌上,南星,我头一次见到有人把社死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搞得跟失忆一样。
南星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他们两个人仿佛一直在两条平行线上聊天,各说各的。
陈酌深深看着南星,目光灼灼,你要重新做人,我可以理解,我承认你现在确实和以前判若两人。
但是你要记得我们签协议之前说好的,陈酌压低了声音,话里带着凉意,无论你玩什么样的手段,都不要指望我爱上你。
南星眉头拧成一团,疑惑地看着他,陈酌,你没事吧?
她抬手指了指大海,这样吧,你跳下去洗一洗,去完油后我们再继续聊。
陈酌望着南星的眸子,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他重新坐正,双手放在椅把上,好,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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