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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情况下,北方不打出狗脑子来,才是怪事了。
是啊,依着夫君之意,倒也是实诚。赵氏的家底,是养不起那一厢兵马。就是太守府给一点补贴,也是杯水车薪。杜明月听得夫君的话时,自然了是为自己的长子担忧。
只是,杜明月的神色嘛,却又是有些奇怪着的。
她似乎在想什么,却是想了许久后,才问道:夫君,箓哥儿的都指挥使是正五品的官。你刚刚也是说了,若是有银钱撑底子,那一厢兵马,咱们赵氏是能收拢成自家得用的,是吧?
对于妻子的问话,赵子殷肯定的表示了,这世道就是如此。
哪个将军带兵,不是把手底下的兵,带成了私兵啊。
这给粮的,才是正主儿。
花了谁家的钱,给谁家卖命嘛。
这就是世道与人情。毕竟,空口白牙的,也没人会信了。
有个事儿,我倒是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这般叹一声,杜明月是起身,走到了梳妆台前,打开了一个柜子。
在其中,翻出了一个匣子。然后,杜明月拿出了一叠的信纸。上面的东西,杜明月是望了许久,又是抚了许久后,才是走到了夫君赵子殷的身边,道:给你,瞧瞧。
以咱家目前的情况,可敢拿出来用了。
望着妻子递上来的东西,赵子殷一边接过,一边问道:这是何物?如此神秘?
由不得赵子殷好奇,在他的心中,妻子一直不是一个爱瞒了他的人啊。
我也是不知道真假,还需要咱家派人去试一试。纯粹是当年,在金陵城的一家书店里,寻得的古籍。见着似乎是发大财的路子,就买了下来。只是,那古籍的字迹模糊不清的,我便誊抄了重要的地方。尔后,仔细的收了起来。
杜明月嘴里是这般讲,心头却是清楚的。
这是哪是什么古籍。而是她前一世里的一些记忆罢了。
目前,也算是一条特来钱的路子。只不过,以前赵家小胳膊小腿儿,她就是提都不敢多提。
那时候,纯粹是怕记忆越是久远,就越是忘记了。所以,才是写了下来,搁了当压箱底的东西。
赵子殷仔细看了,看得越久,神色越是慎重。
可还有旁人看过?
赵子殷谨慎的问道。
除了我,就是夫君你。
杜明月肯定的回道。
不管真假,这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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