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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隐拧眉向他,弯下身替他把衣服下端拉链搭上。
嗖呜一声。
从下往上直到脖颈把他整个人束在暖和的羽绒服内。
裹成熊你手也是冰的。
你在这里干嘛?商俞两道视线焦灼含刺。
闻隐放在他颈间扣暗扣的手一顿,加重力道,语气平常:
顺道送朝茉回来,这就走了。
商俞追问:刚说什么海棠糕?
我吃了海棠糕。
她买给你的?
嗯。
你就这么穷?
我送她回来,吃她块海棠糕不过分吧。
你为什么要送她回来?
我还有会,懒得和你扯,好好穿衣服别着凉。
说完同孟朝茉颔首示意后,就在司机的陪同开门下上了车。宾利的驶离令路人停留在此的视线散了不少,毕竟两辆豪车停在破败的楼下分外引人注目,尤其那辆纯黑兰博基尼的外形不失夸张。
说实话,孟朝茉还未见过商俞如此坦然接受一位长辈的关心,毕竟今晨他冷漠地将手从穆芝英臂弯里抽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而今反差殊多,竟任由闻先生把他羽绒服扣得一板一眼。
说起来他是真怕冷,初冬就裹起羽绒服了。
鼻尖在形成穿堂风的居民楼下吹这么小会儿,已然晕红。
她穿的还是件休闲的薄西装,里头打底是身荷叶摆长裙。
你怎么来了?
她没像以往那样侧身遮挡风口。
你弟的实习报告,送你这儿比到孟家送他手里省事。商俞手里确实捏着份文件袋,里头应该是他所说的实习报告。
孟朝茉脑袋思路空缺几秒,原来她小心翼翼不触碰到的关系,试图淡忘的感情,在另条轨道居然还存有丝丝缕缕的牵扯。
她有种被蒙在鼓里的茫然,孟赴约的实习报告?什么意思,他在你们公司实习了?
嗯,财务部,有半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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