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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发烧的?孟朝茉问。这种蒸炉般的大热天,对商俞的冰块体质来说应正好互补,不该高烧的。

邓竹想了想,把心理的猜测说了出来:应该是今天办公室冷气有点低,去饭局的路上,他就打了几个喷嚏,我当时没觉得有异,现在回想,今天下午办公室确实凉飕飕的。

听他这么说,孟朝茉前后就对上了。亏得商俞还不以为意地来一句不碍事,结果碍大事了。她临走竟也忘记提醒他把冷气调回原来的温度。

他身体一向禁不起折腾,走着走着,已经到一楼,那你就先下班吧,我照顾他。

邓竹点头应好。

送走邓竹,接好温水,孟朝茉在楼梯旋弯处听到楼上有低喝声、以及玻璃碎裂响。

她噔噔几步跑上楼,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实在够震惊的。商俞半坐在床头,手能及的全被他给扔了,床头的医疗箱里边的药瓶、药水狼藉由他床边迸射至窦行脚下。窦行已经被逼到门口,手里还举着支注射到一半的针筒,正半条腿站立闪身躲避开一盒东西。

一盒一盒避孕套,她脑瓜子嗡嗡响,脸红得能滴血。

商俞脾气发作,能捞到什么砸什么。还好纸盒没拆封,好像窦医生也没注意脚下的东西是什么,只是一脸庆幸没砸中自己。

而商俞,扔了这许多东西仿佛已经耗了大半精气神,呼吸略重,胸脯一起一落,但也不妨碍他竖眉冷目盯着窦行。手里还拎着个台灯的灯盏,眼见要扔过来。

发疯呢你!孟朝茉顾不上会砸中自己,踩过一路的碎渣,鞋底发出嘎吱嘎吱的响,迎着他乖僻的脸色,把他手里的灯盏给夺了下来。

谁知道他仰头看了她眼,眼睛一红,抱着她不说话,脸紧紧埋在她怀里。

孟朝茉只能站着不动,说他也不是了,语气稍柔了点:你发烧了,窦医生给你打针,你就别乱发脾气了。

商俞依旧不言不语。

慢慢蹑手蹑脚靠近的窦行出声:他从小到大都这副德行,怕打针怕得要命,偏偏身体又不好,小时候老感冒发烧的,我给他扎针得好几个助理摁着他。

窦行忆起在国外当他私人医生的那些年,他那个眼神啊,病得虚弱,还是一副要撕了我的样子,就跟刚一毛一样,啧啧。

可惜商俞现在手里握着权势,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使唤助理摁着他打针了,这不,窦行差点被砸出脑震荡。

孟朝茉嫁给他的一年半,只见过他小咳嗽小感冒要吃药,还未到要扎针的地步,堂堂商家少公子,二十多的人,惧怕打针,倒也是匪夷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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