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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花爬满花架,红的、粉的、黄的,与绿油油的叶子一起把花架遮得严严实实。
林好随祁烁走到花架后,发现石桌上摆着一套酒具,还有一个荷叶包。
凭经验,她觉得里面是一只叫花鸡。
咱们想到一块去了。她把酒坛子往石桌上一放, 戳了戳带着热气的荷叶包, 这是叫花鸡?
狗太子被废,当浮一大白!
嗯。祁烁笑着点头, 正好拿来下酒。
林好坐下来, 有些纳闷:要是我来晚了或者明日再来,不是坏了?
祁烁忍不住轻笑。
笑什么?
唇边噙笑的青年指了指围墙方向:墙头我也能爬上去的。
林好摸摸鼻子。
这倒是。
喝酒吧!她说着喝酒, 手却向叫花鸡伸去。
骨酥皮嫩的叫花鸡滋味鲜美, 齿颊留香。二人一口烧鸡一口酒, 一口烧鸡一口酒
林好两颊微红, 望着祁烁傻笑:阿烁
祁烁身体微微前倾,靠近她:怎么了?
狗太子废了, 我们都不会死了吧?她说得有些含糊,明显喝多了。
祁烁握住她的手。
那只手是热的, 与那个大雪纷飞的街头在他怀里逐渐冷却的身体完全不同。
不会了。他声音很轻,语气却坚定。
阿烁林好又靠近了些,眼睛里是那个放大的男人,你和我一起回来,可真好啊
后面的话被对方微凉的唇堵在喉间,化作细碎的呢喃。
林好震惊睁大了眼睛,看到他单薄白皙的眼皮与浓密纤长的睫毛。
一只手突然遮住她的眼。
傻姑娘。
眼前陡然暗下来,她听他带着微微的气喘说出这三个字,一双无处安放的手悄悄环上他的肩。
风吹蔷薇动, 送来馥郁花香,不知谁的手无意间碰倒酒杯, 瓷器碎裂的声音惊动了二人。
林好猛然推开祁烁,连看他一眼都不敢,急慌慌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捞起石桌上早已喝空了的酒坛子,飞一般跑了。
她一路跑到围墙处翻了过去, 抱着空酒坛靠着墙壁好一会儿,才恢复了清醒。
清醒后,她盯着酒坛子有些呆滞:她抱个空酒坛子回来干什么?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祁烁刚刚亲她了!
林好捂着额头有点晕,酒劲好像又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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