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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的惊着了东家,急得白皙的脑门子上全是细密的小汗珠。
好在,没过多久张妈就来了,接手了谷子的活。
“夫人,回去吧!老一辈说胎儿开了天眼,人多气杂容易惊着呢!”
杜春琪闻言微微一笑,什么天眼不天眼的,无非是人多病气多、细菌多,孕妇的免疫力低,病不得罢了。
遂抱着肚子慢悠悠的回到了房中,谷子跟在身后护着,临走前扭头看向一个方向,她大伯正扯着脖子跟着大家伙儿唱歌呢,想来是没瞧见她。
谷子轻轻吁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她大伯算是给她找了个好人家,谷子跟着杜春琪一步一步远离的人群,身后是一片整齐的歌声。
最后还是周存彦自己也饿得不行,找来高黑豆让开席才结束了演出,范庆生有些傻眼,巴巴跑到周存彦身边低声问,“东家,那啥……丰收仪式还没开始呢?光一个开场曲就吃席了?”
周存彦回头看着草台班子的人,虽然上了妆,穿上了戏服,可人人累得一脑门的汗,都快虚脱了,建议道,“今天就这样,等全部都收割了再举办一次丰收庆典,那时你们可要拿出看家本领了。”
范庆生听了只有高兴的份儿,他这个戏班子自从来了小高庄实在不甚妥当,基本没有啥活,无非天天吊个嗓子,大集时唱一出荒腔走板的戏,唯一一次正式登场还是杜春琪的乔迁之喜了。
杜春琪没发现,可范庆生瞧得清清楚楚,除了东家夫妻,别的贵人都嫌弃他们唱得糟糕。就连将他们带来的张德义也私下找到他让他好生练练戏班子的水平,别再给他丢人了。
这也是范庆生一开头就让草儿唱《好日子》的缘由,有一日他无意间听到这首歌立刻就觉得十分适合草儿的嗓子,而且通俗易学,命草儿和乐师用心学习,果不其然,引起了人们的喜欢。
既然唱戏不行,干脆唱歌,唱小曲,只要唱得好听一样能成角儿。这场开镰仪式就是的第一战场,见到大家如此捧场,他终于放下了心中的隐忧。
嘿,他范庆生穷得了一时穷不了一世,富贵过的他有发家的法子,只要一口精气神在不愁没有以后。
范庆生自豪的扬起了头,和他一起抛家舍业逃难的地主多了,有几个能和他一样趁着路上组建了个戏班子,又靠着戏班子在他乡立住了脚?
高黑豆得到周存彦的吩咐,当即让人们摆开了流水长席,一簸箩一簸箩的白面馍馍不要钱似的端了上来。
这年头的流水席是极为简单的,不少人家还用窝头了,开场的白面馍馍一下子就震住了那些不常来小高庄的人。
韩三炮夹在人群中,贼溜溜的眼睛定在白面馍馍上下不来了。
“直娘贼,这得多少白面啊!就这么祸祸了,要是给俺能吃多少年呢。”
韩三炮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心疼,脸上的表情分外奇怪,和他一起来的同村人看到他的表情奇怪,问,“韩叔,咋了?”
“吃他娘的。”韩三炮撇下一句粗口,立刻跟着队伍走到长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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