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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瑾池连衣服都换了一套,身上传来洗发水的清香,他的态度恢复了平和,绝口不提射击场的事,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过。
切好鱼排,白瑾池用叉子将一小块鱼排喂到宿源嘴边。
白瑾池以为,这是仆人该做的工作。
他不会再问来问去,让宿源占据主导,再弄出不可预料的意外。
宿源的任务就是体验白瑾池的服侍,贴近白瑾池,当然不会拒绝投喂。
他张口咬下叉子上的鱼排。
白瑾池的视线,不受控制落在宿源的嘴唇。
唇瓣绵软得像朵云的触感,依然清晰留在他的脸上。
从宿源开启的唇瓣,白瑾池隐隐能窥见粉红的舌尖,他拿着叉子的手僵住了。
射击场里的事,怎么可能当做没发生过。
“为宿源工作的时候,你可以多想想许希声。”
这句话浮现在白瑾池的脑海。
白瑾池的手微微一抖,叉子掉落在餐桌上。
*
宿源拿起掉落的叉子,问道:“这么不愿意服侍我?”
“不是的。”白瑾池道。
“叉子都丢了,还说不是?”宿源反问的理所当然,他不知道白瑾池基本是不会撒谎的,“你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服侍我,比如兰玉,或者元墨。”
白瑾池知道,确实是这样。
这些日子,宿源对走剧情产生了适应性,内心虽然还会有羞耻与不自然,却已经减轻了很多,他将掉的叉子丢进垃圾桶,取副新的放到白瑾池手中,“念你在射击场取悦了我的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
白瑾池叉起另一块鱼排,递向宿源嘴边。
过程中,白瑾池一直低垂着目光,不看宿源。
宿源不满道:“你故意不看我是什么意思,嫌弃我的吃相难看?”
白瑾池没办法,只好将视线转回来,尽量不去关注宿源的嘴唇。
然而,他喂宿源吃东西,又免不了要找那个位置。
这种情况下,白瑾池感觉时间过得缓慢,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结束时,他甚至有点解脱的感觉。
“你可以去用你的早餐了。”宿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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