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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凤一见到他,几乎立刻就恢复了清明,只因这张脸实在是太提神了。

“原来是你。我们,解完蛊了?”禹凤声音沙哑,仔细听才能分辩出这些话。

萧辅麟脸色苍白的吓人,好像连喘息都很累的样子:“算是吧,再行针直到血脉流通才算完。”

禹凤嘴唇干裂,她舔了舔:“你没事吧?”

“呵,我这样子像是没事?”萧辅麟失笑。

“你还是别笑了。”禹凤闭上眼,“吓人。”

萧辅麟重重的哼了一声,本不欲搭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他问:“你,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没有,还是一团乱,只是回想的时候,头好像不那么痛。”禹凤揉了揉额头,觉得好一点,就慢慢试着坐起来,结果她成功了。

“我睡了几日?”禹凤打量这间屋子,好像和进来住前没什么变化。

“七日。”萧辅麟打了个哈欠。

“我的天,难怪适才那么晕。”禹凤咋舌,她懂医,自然知晓一个人躺久了,这是必然反应。

“晕也比吐强。”萧辅麟都不敢回想这几日是怎么熬过来的。

禹凤本来想反驳,可看他瘦成这可怜的样子,第一次善良的忍住了刻薄话。

“那你想起来什么没?”

萧辅麟缓缓摇头:“没。”其实他现在已经有一点影子了。觉得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只是理不清谁是谁而已。

“也不知咱们想起以前,是好还是不好。”禹凤叹了一口气。

“自然是好的,至少有个儿子不是吗?”萧辅麟此时想起那个冷脸小子,就想翘起嘴角,大概这就是天生血缘自带的亲近吧。

禹凤嘴角一抽:“莫非你忘了,听张伯所说,这蛊是我们自己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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