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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哪种,都挺手贱!
她看看手腕,再看看飞羽。
飞羽的手指一顿,眼底露出一丝茫然,不动声色拿开手指。又拿起那装麻药的小瓶儿,无师自通地给她抹了一层。然后手指一卷,非常自然地收进了自己的袖中。
赤雪忽然笑道:哎呀,这瓶子飞羽姑娘小心拿稳了。更自然地伸手一拉,就又把瓶子拿了回来。
当面被拆穿的飞羽,脸都不带红的,赞赤雪:您真妥当。我们院子里杨妈妈都没您这般细致。
赤雪也像没听懂她骂人,笑吟吟谦虚:不敢不敢,失敬失敬。
铁慈听着两人机锋。心中忍笑,面上云淡风轻,丹霜帮她把伤口裹紧,她起身去换衣服。
她转过屏风,后头丹霜狠狠瞪过李小姐和飞羽。前者一脸羞愧地低头,后者含笑对她眨了眨眼。
铁慈很快换好了衣裳,简单洗漱过,便开始了对李小姐的问话,她这回坐得离两个女人都远远的,一本正经地让李小姐把那白梅花拿来给她看看,又问白梅花最早出现在哪里,怎么出现的。
我也不知道,是我的丫鬟绿绮忽然叫起来,我们才发现院门上多了一朵白梅花
李小姐的丫鬟便上前一步,用托盘端上一朵白梅花。
铁慈凑过去看,之前的白梅花都不齐整,第三具尸首上还没白梅花,这回她可得仔细看看。
左瞧瞧,右看看。
半晌之后,铁慈坐下,以手撑额,叹息一声。
这大好春光,干什么不好,便是回去和被窝抵死缠绵也好啊!
公子,这这有什么不对吗?是不是我要死了
不,怕是这满屋子的人都老死了您也未必会死。铁慈目光放空,温柔而麻木地道,姑娘,小姐,大爷,您就没看出来,这不是白梅花,这是一朵梨花吗!
李小姐:
满室寂静里,她看起来要哭出来了,可是可是梨花蕊心不是这种红色啊
我刚从前院过来,看见垂花门那边种了一棵红心娇梨,那种梨花越成熟,蕊心越红。大抵是先前起了风,将那花千里迢迢吹过来了,小姐你又难得出垂花门,所以不清楚自家宅中有这种梨花。铁慈起身,我早该明白的,如果真是白梅花,您也该是一具尸首才对既然无事,在下便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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