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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理,腰杆儿挺直了,“不是因为小七,我能在驿馆历险?你能遭官司、被贬职?二丫头三丫头四丫头能被夫家赶出来?所有的这些,还不全是因为小七!”
白熹过了好一会儿才稳住身子不发抖,耐下性子和沈氏讲道理,“你不说驿馆的事还罢了,既说到这个,我就得问问你了。平时你待茗儿也不错,为什么那天一定要茗儿像个婢女一样替你拿饭菜?你不作贱茗儿,哪来的驿馆风波?”
沈氏哭出声来,“你说话有没有良心啊,有没有王法啊,哪家的夫人太太不苛待庶女,怎么到了我这里,让小七拿个饭菜就把她当婢女使唤了?你把小七和平僚同科家的庶女比比,小七在我这儿是不是掉到蜜罐里了?”
白熹强压着怒气,“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待茗儿尚可,那是因为有了茗儿在旁比着,玉儿才用功读书的!”
“我就是利用小七又怎么了?”沈氏被白熹揭穿,恼羞成怒,也不藏着掖着了,声音也高了,“我就玉儿这么一个儿子,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小七聪明伶俐,能推着玉儿上进,我尚能容她;可她若给白家带来灾祸,我还忍她作甚?”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白熹失望透顶。
白老太爷是孤儿,自幼被寺庙的僧人收养,性情平和温良。白大爷、白熹、白微三兄妹受老太爷、老太太的教养长大,也是心地善良之人,沈氏心底的话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在白熹看来,简直丑陋不堪。
白玉茗对沈氏有用,沈氏便能好吃好喝的养着;一旦有了变故,沈氏立即便要翻脸。十几年了,莫说养个孩子,便是养个猫儿也该有感情了,为什么沈氏的心就这么硬。
白玉萝没有力气再听下去,以手掩面,哭着跑了。
女儿是别人家的人,为了白家的名声,为了白玉格能娶名门贵妻,母亲要她再回林家那个狼窝……
白玉萝发生的声响不小,白熹和沈氏却根本没发觉。
“我一直以为你心地良善。”白熹疲惫的道。
沈氏脸如死灰,声音也嘶哑了,“就因为你一个庶出的女儿,你连我这结发妻子的品性都怀疑了,都不相信了……”
白熹不愿再和沈氏说话,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沈氏忙上前拉住他,“别走,把话说清楚!难不成为了个出了阁的庶女,你还和我生份了不成?”
白熹没回头,拨开了沈氏的手,“我累了。”不想和沈氏多说话。
沈氏本就挨了一耳光,又被白熹如此冷漠对待,心中的愤怒不满压也压不住,尖声道:“你也几十岁的人了,怎地如此无礼,为个庶女便如此对待发妻了?你莫要想着小七以后做了世子妃,就能带着你飞黄腾达,她怎么可能做世子妃?一个庶女凭什么做世子妃?皇室丢得起这个人么?你别做梦了,她就是给世子爷作妾的命……”
白熹怒不可遏,转身重重一记耳光又抽在沈氏脸上,“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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