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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柏没说话,毫无血色的薄唇抿得死死的,手拽住了南鲤的手,南鲤。
南鲤:
他好像真的生气了,印象里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直接叫过她的名字。
南鲤盯着他看了两秒,轻哼了一声,弯腰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两下。
谢星柏睫毛轻颤,紧握住她手腕的手更紧了一些。
南鲤用特别无语无奈又有点生气的语气说道:说吧,你这状况究竟怎么回事?要维持多久啊?
谢星柏看着她,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里少了调笑与不正经,却多了丝柔情,沙哑的低喃很是缱绻:再亲我一下,和刚刚那样。
南鲤难得什么屁话都没说话,顺从地弯下腰来再在他额头上亲了两口。
显而易见的,南鲤看见谢星柏那张惨白如死人的脸上露出愉悦的神色,他看着自己,也不说话,眼神里像是掬着春水一样,又带着蛊人的色气。
南鲤捂住他的眼睛,一本正经:不要用小娇妻的眼神看着我,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谢星柏低低地笑了起来,两只手按在南鲤的手上,也不把她的手从他眼睛上挪开。
他真的很开心,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心情。
南鲤不知道他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开心的,但莫名也不想破坏他此刻的好心情,就没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谢星柏才说道: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南鲤实在忍不住了,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我是金鲤族,你是修罗族,所以我们这样那样会把你榨干吗?
谢星柏:
谢星柏咬牙切齿强调:我没有被榨干。
南鲤:那你都这样了。
谢星柏一把拉下她的手,眼看着又要不高兴,南鲤赶紧哄着他:好吧好吧,在这休息几天。话说到这,她又立刻转移话题来转移他此刻的注意力,你让我用乾坤火鼎炼什么?
防御法器。谢星柏顺着台阶下,不与她计较太多,免得自己吐血更多。
南鲤抬起自己的左手腕,道:我都有白首镯了,你不是说白首镯都能抵御住你的攻击吗?
谢星柏就静静地看着她,眼神里只有一个意思让你炼就炼,废话不要太多。
好吧,南鲤也就是随便问问,那现在都从城主府偷了这么多法器了,当然要赶紧毁尸灭迹,这个时候熔炼了它们再炼制一件新的法器是很智慧的选择。
但南鲤有个问题:我不会炼器啊。
炼器也是讲究天赋的,是一门复杂的学科,要将自身灵力在炼器过程中灌输进材料里,要把握好灵力的多少,灌入的时机,哪一步要是出了问题,最后炼器的结果就会比较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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