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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爷的!司机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面的房子,连仓库上的车也没有要了,跟上来老大的步伐。
注意了一下外面的动静,男人回到屋内,有人问,怎么样了?
应该是逃走了。男人说。
听见男人这么说,陈安安终于放心下来,紧绷的精神一放松下来,脑袋的昏沉就更加深重了,连周围人说话都听不见了。
她好像是做梦了,她看见了更加年轻的陈宴时,梦里他们又回到了出租屋,那是一个逼仄的地方,那一次好像也是发烧了,陈宴时就抱着她坐在仅仅能够容纳一个人的床上哭。
不同于电视上,陈宴时真的哭的起来其实是很丑的,小小的她碰了碰陈宴时的脸,就被握住双手,不一会儿,视角又转到了一个看不清楚脸的女人身上。
就在努力想要看清楚女人张申摸样子的时候,视角疯狂的切换,晃的她脑袋更疼,直到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号啕大哭,就在更加想要听清楚的时候,人声猛地嘈杂起来。
安安。
有人抱着她摇晃了两下,她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此刻眼皮却沉重异常,根本就睁不开,直到一滴水滴到了她的眼睛上,她才有了一点清明,听出来那是陈宴时的声音。
爸爸,你来啦。声音轻轻的,像个小猫撒娇,只不过有气无力,让陈宴时心疼的紧。
陈宴时抹了抹眼睛,看着陈安安潮红的脸,还有被刮过出来的伤痕,自责的表情一闪而过,捏紧了拳头。
带过来的医生过来检查,陈宴时就一直守在身边,寸步不离。
陈安安是闻着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醒过来的,她一动,旁边的夏烊就察觉到了,忙不迭上前来握住她没有打点滴的手。
安安,你喝不喝水?你有没有事?夏烊着急地询问,没有平时冷淡的样子,眼睛还是红红的,陈宴时在卫生间,听见动静,立马就出来了。
安安,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虽然刚来医院就检查过了,但陈宴时还是不放心,仔细地询问陈安安。
除了感觉腿不是自己的之外,陈安安没有感觉到什么其它的不舒服,她想起另外一件事情,爸爸,谢怡呢?
当时谢怡还把脚给崴了,还是需要及时的救治。
她没事儿,在给心理疏导。陈宴时给她掖了掖被子,让她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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