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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岁桉这一口一个太子殿下的叫着,就好像在时刻提醒顾承允自己的身份,一日不登基就还是太子,在她第三次念起这个称谓之后,顾承允终于忍不住打断。
虞岁桉别打断也不慌张,不紧不慢接着说,只是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怕倒是殿下没有想出正当的理由,叫岁桉背着祸水的罪名。
你
顾承允被怼的一时无言,胸口怒气闷涨的快要喷涌而出,却看虞岁桉状若无事发生的一副模样,双手捡起眼前的粥食开始进食。
这幅场景落在顾承允眼中,他心中胸闷更甚,气的拂袖而去。
而就在顾承允摔门而出的前一刻,身后女声传来:你带我回来之时,我随身之物都被收在何处?
由于虞岁桉的高热未褪,说话时候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说完还伴着几分咳嗽,伴着她独有的声音讲出来,是说不出的靡靡。
只不过这些美好,正在气头上的顾承允并未体会到。
你说什么?他意外自己会在出门前被虞岁桉骤然问这样一句,嘴率先回一句,而后脑子才反应过来虞岁桉说了什么。
哦你说你那日衣袍首饰。顾承允不知想到什么,神色略有些鄙夷:你那日仅着一身外袍,那外袍污脏不堪,我在回宫路上便扔掉了。
咳咳,那我的首饰那,咳咳在哪?
顾承允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问问题,有些不胜烦扰,沉着脸色,胸口积蓄的怒气快发泄出来。
偏在他快要发作之时,又听到身后人刻意压制的轻咳,一时间又将嗓子眼儿的怒气全压回胸口。
罢了,问两句就问两句,又不是什么大事,毕竟是自己看中的女人,烦扰些便烦扰些,总好过冷冰冰一个字都吝啬的说。
顾承允在心里自我快慰,这样一想,心中怒气消解不少,他转过身子,垂眸略一想道。
我忘记了,好像是有人问了那么一嘴说东西要不要丢想不起来了,我忘记了,总之那身脏衣服是丢了,至于首饰?
你当时素面朝天可没见身上有什么首饰。
顾承允道,不过即使素面朝天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日的虞岁桉依旧美的令他心动。
他此时转过身正对着屋内,可屋内询问之人却是背对着他没有了下文,好像那人对自己浑不在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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