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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婉儿嘴角的笑意顿住,几乎维持不住。她原本只是客套一下说的场面话,常人谁会揪着看到底如何?怎的着虞岁桉就如此较真,非要落她的面子。
没有。她笑的勉强:姐姐不在家中,婉儿在家中实在想念,便想着找其他玩乐来消遣,以此来消磨时间缓冲下对姐姐的思念。
虞岁桉:哦,是吗。
凌婉儿点点头,不再说话。现在开口,谁知道虞岁桉那个贱人又会说出什么叫她更难堪的话。
她看着眼前的食盒,对着赵秀秀笑了笑,然后将食盒打开,将其中的东西一一摆在桌面上。
这些食盒装的东西不多,其中一个装了些点心,约莫是怕虞岁桉回来之后下午又饿了,用来消遣时间的零嘴,而另一个却是被密封装在瓷盅中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凌婉儿先是将点心拿出来摆好,随即又将另一食盒中的白瓷盅小心端出来,拿出食盒边缘放着的碗,打开瓷盅盛出了一碗黑乎乎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这是什么?是谁染病了?
突如其来的苦涩的气味钻入虞岁桉的鼻腔,让她不自觉眉头微蹙,身子向后探。
凌婉儿并未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碗端给赵秀秀,虞岁桉眼见着那碗药落在赵秀秀手上,赵秀秀像是早已司空见惯似的将药端起来一口饮下,强烈的苦涩叫她拧了拧眉,不过在喝完之后还是对虞岁桉笑了一笑。
好像是在宽慰她。
直到看着赵秀秀喝下药之后,凌婉儿才姗姗来迟,回答了虞岁桉的那个问题:姐姐你这段时间不在有所不知,这个呀,这可不是普通治疗伤病的药,而是调理身子的药。
边说边将目光落在赵秀秀身上,目光柔和还带着笑意,看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这种事情被当众说出来,即使没有外人,赵秀秀还是本能的感觉到难堪。
她勉强笑了笑,拉上虞岁桉的手:是,婉儿说的没错,这药是来给我调理身子的,你也知道这几年我
话被哽在喉头难以启齿,虞岁桉眸色渐沉,制止了赵秀秀接着往下讲。
赵姨别说了,我懂。
所谓调理身子的药,不过是看赵秀秀入府多年无所出用来绑架她的枷锁,虞岁桉向来不信这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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