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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珩脚步不停嗯了一声,此时暗一也汇报完了,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安静的走在月光下像铺了满地爽的路上。
宴会场内,在郁珩走之后,暗一代替他投下了重磅炸弹之后,场面一度混乱到难以收拾。
刚才钱有山被郁珩当场斩下右臂,在场众人都被吓得不轻,甚至好多人因为座位离得近,满身都被洒满了鲜血,从来都是纸上谈兵的官员见到真的鲜血两眼一发黑都吓得几乎晕厥。
而那个钱有山的父亲此时正抱着刘木梳的大腿哭天抢地的求饶想要刘木梳开口放他们一马。
一时间,各路人员混乱着交谈惊呼声,交杂着地上跪着的梁有山父亲梁越水的哭喊声,还有两个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一个脸色惨白怕是再不找人救治都不用审判今晚就能直接下葬了,另一个面色被吓晕的也是脸色惨白,同样的满身鲜血。一时间竟不知道那个才是被砍了手臂的人。
持续不断的尖叫和哭喊叫顾淮景听的头都大了,眼下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且接二连三的震裂人的底线,而宴会的主办方刘刺史现在还不主持大局,很明显是已经被吓晕了。
造成这一切混乱的魁首郁珩又不在,国公爷自从跟郁珩走了之后便也不知去向,现在唯一能担事儿的三哥太子,紧盯着地上那个梁有山神游太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淮景感到一阵心累,一股烦躁骤然涌起在心头。
都喊什么喊!他往前迈一步,中气十足的喊道。
不知道众人是不是被吓傻了,又或是顾淮景是在被这群人吵得脑瓜子疼,所以喊得力道稍微大了一点,或许还带着些脾气,还是人们忌惮他皇子的身份,总之他这一声吼让全场都安静下来,全场的目光此刻全都聚集在那个发出一声怒吼的地方。
顾淮景:
他看着经历了一晚上鸡飞狗跳早已经神情麻木的一众人,有些无可奈何叹了口气,然后很自然的作为主导者下达了命令。
今晚饯别宴实在是抱歉,发生的事情给大家的冲击力怕是都不会小,不过这些都与大家无关,除了与这个
顾淮景说道半截语塞,发觉自己好像并不知道地上这人的名字。不由得顿了一顿,再抬起头,发现大家都已与刚才一样的姿势望着他,眼底是满满的疲惫。
他的心蓦的软了:与咳咳地上这人无关的人,就先行撤离吧,余下的事情刘刺史同我们会解决。
顾淮景话音未落,众人像被端了老窝的蚂蚁一般四下散开,乌泱泱的人一齐涌向一个方向,看的顾淮景目瞪口呆。他挠挠头有些无奈,踢了踢在自己身边那个晕倒的华服少年。
哎怎么都这么着急来个人把这个人带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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