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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后,恐怕再也不能受这样的刺激了。
你的事, 我都是听付蕴成和史威廉说的, 具体了解不多。安以哲掐灭烟头,拿出那张照片,看到这张照片, 你似乎一点也不吃惊, 你早就知道?
照片有些年代感,背景是一艘行驶中的轮船,一对男女依偎靠在甲板护栏边上,头发迎风飞扬。
女子的笑容十分明媚灿烂,仿佛阳光拂面, 满脸都是光彩,男子搂着她的肩, 目光温柔而专注。
女子除了发型衣饰不同,长得跟陆安迪几乎一模一样。
照片背后,用蓝色圆珠笔写着一行字:
19XX年X月X日,林迪与安世镇,于大峡山。
陆安迪看着那个面容与自己肖似的女子,心中涌起一种说不出感觉,好像那样的遥远,又好像那样的亲密,那感觉让她温暖,又有些忧伤。
那片小树林里的墓碑与雏菊,不是为了纪念她不知是谁的父亲,而是纪念这个笑容明媚的女子。
不是的,她拿着这张照片,轻声说,我也是半年前才知道。
陆春梅一直带着这张照片,从沿河村到上海,再到C城,和那本诗集放在一起,她虽然藏得严实,但也有疏忽的时候,陆安迪在打扫的时候偶然看到,那一刻,她才明白为什么圣心孤儿院里的人说她像某人,为什么安世镇会用那种眼神看着她。
你知道半年,居然没想过做点什么?为了你这个动不动就癔症发作的妈?看着她的沉默,安以哲往病床扫了一眼,讥讽地说,洛七是个情圣,你是个圣母,你们可真般配!
陆安迪不想和他争辩,转身回到床边坐着。
病床上的陆春梅在沉睡,她替她掖了一下被子。
助理小孟提着几个袋子进来,打开一看,都是饭盒,在桌子上摆好,恭恭敬敬地招呼她:林小姐,过来吃饭啦。
饭菜不错,一看就不是随便点的外卖,但陆安迪委实没有什么食欲。
安以哲说:吃点吧,不然我再想在这里强你,你也没力气反抗啊。
小孟默默低头,心想安少以前虽然花心,但从来没听说对女人用强的啊,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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