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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次没有上山,而是去了河边,不过不是往上游走,离村子附近的河段有点远。
村子附近的野菜肯定被挖光了,只有越远才越有可能遇到剩下的。
两人盯着烈日走了一段,然后远远看到几个人。
春花婶子不高兴地抱怨,又是她们。
怎么了?她们也是村里人吗?桑语询问。
可不嘛,那几个都是去年来的知青,说是省城人,来了也不爱干活,经常请假回省城,也不知道她们干嘛来了。春花婶子不满道。
那她们平时吃什么?不干活的话,就没有公分吧,村里的粮食应该是按照公分来发的。桑语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村富裕,秋季粮可以不用上交的,她们公分再少,也能分不少粮食,这要是在别的村,她们准得饿死。春花婶子说着一半骄傲,一半不满。
那她们能从省城分配到这里,家里应该是有关系的。桑语道。
可不嘛,春花婶子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据说她们都是省里大官的孩子,都是一起下乡的,除了这几个,还有四五个男知青,他们就是一伙的。
桑语理解的点点头,那我们还过去吗?
不去了,她们早来了,野菜肯定被她们采光了,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吧。春花婶子摇摇头,打算走了。
这时,那边一个姑娘突然出声,听说你是司徒泽的爱人?
桑语站住,看向那姑娘,修剪着短发,五官凌厉英气,是的,你是?
中午江楚楚那家伙哭着跑回来,是你干的吧?做得好,那个女人仗着自己是京城来的,看不起人,可她自己不照样是知青,谁又比谁高贵。这姑娘眉毛一扬,神气十足。
我什么都没做。桑语表示冤枉,江楚楚是被司徒泽威胁走的,真的不关她的事。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这个朋友我认定了,我叫江月,家在省城,你要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帮忙。说着她还介绍了自己三个同伴。
听她话里的意思,她们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伙伴,很有可能是省里的机关大院。
桑语自然不会应下,只笑笑表示友好。
你们也是过来采野菜的吧,那就一起吧,这一片很多,我们四人摘不完。江月不以为意,直接邀请她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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