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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衙役原本就战战兢兢,闻言立刻吓得瘫软。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肯定有猫腻。
王节一拍惊堂木,大胆张小壮,还不快从实招来!
张小壮并不是个胆大的人,此时又一吓,只能结结巴巴开口,昨日,昨日深夜,有人拿了五十两银子来给,说要见见桑大人。我,我我我,大人饶命啊,他就说了几句话,什么都没干。真的,大人,我全程盯着呢。
王节皱眉,晚上一般是三人当值,看管监狱,为何只有你一人?
这,这这张小壮结结巴巴不敢说出实情。
啪!王节厉声道,还不快说。
他们,喝酒去了。张小壮低着头,不敢看后面的其他衙役。
王节脸上不满,昨晚疏忽职守的衙役,全都革职查办。张小壮,你要不想挨板子,就从实招来,他们都说了什么?
张小壮连连点头,说,说了,对了,那人给了桑大人一个东西,然后问了一句,东西在哪?然后桑大人说,在木樨村背后的梧桐山上的庄子里。
这句话说完,桑语看见瑞王摆弄扇子的手一顿,心下了然。
她不由为自己叹息,这下是真的确定了。
也不知道桑疾是怎么想的,怎么能掺和到瑞王和幕后之人的阴谋中,这下好了,害了自己和亲生女儿不说,还要连累她。
就不知道他亲生儿子,原主的长兄是否还健在?
东西?王节不明所以,询问仵作,桑大人身上还有什么东西吗?
除了囚服,什么都没有,大人。老仵作答道。
那把他抬出监牢的狱卒呢,有没有什么发现?
立刻有两个狱卒站出来道,回大人,桑大人的身上和手上没有任何东西。
去关押桑大人的监狱翻一遍,东西应该还在那里。瑞王出声打断道,声音不大,但立刻指使得大部分衙役往监狱跑。
桑语微微垂眉,做出伤心的样子,其实在心里思量。
看来这个瑞王不得到东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要怎么做?
是直接告诉他,原主的父亲让原主都记住了吗?
不,不行!
卸磨杀驴的事从古至今都不少,她要是贸贸然把自己的筹码交出去,谁知道下场会如何?
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瑞王拿着那些账本离开,然后留她一个孤儿对付扬州这群豺狼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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