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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盘稳健,绝对是长期在与江海打交道。”

  这是三天前凶险的一事,有人在半夜趁他们停靠渡口的时候,摸着黑想来凿船。齐圳让人一路暗中相送,自然早有发现,但没想到来人比他们想的厉害,发现事败竟想点火。

  是另一波人及时涌上来,才没叫船只遭殃。

  一但失火,即便在渡口,再被围攻,选择跳水的面多。到时掉了水里,才真是要死得不明不白。

  那些人就是来要命的!

  徐砚早知道这趟回京不会平静,但对方的决心是超出预料的。他闻言后说:“你们没查出来那波人对吧。”

  齐圳点点头。

  “要做恶的也没有能追查的痕迹。”

  齐圳再度点点头,神色有几分自责。

  明明做好准备,结果还是一个活口也没抓到。

  徐砚就不问了,视线又落在自己的画作上,指尖轻轻抚过那张娇媚的面容:“等等吧,会有人来自己认的。”

  齐圳不明所以,觉得自家三爷说得神了,难道那人还要协恩图报不成?

  如果是这样,他们又失职一回,叫三爷陷入别的苦恼了。

  齐圳越发自责,也觉得面上无光,想当年他称霸江河的时候,哪里失过手。哦不,也失手过,被他们三爷捞起来了。

  晚上停靠之后,徐砚让人寻来红泥小火炉,和小姑娘围在桌边吃古董羹。

  所谓的古董羹,是因为以鲜汤为底,或用羊汤为底,置一应肉类。不拘鸡鸭鱼羊,再配能寻得的蔬菜或菇类,在水沸时投食入锅,会发出咕咚的声音才此得名。

  以前两人在杭州也吃的,但这是在船上,倒是别有一番的滋味。

  徐砚今儿还给自己备了酒,不时浅酌,难得尽兴。

  那批人动了手,又失败了,这一路上基本不会再遇问题。这种事,一次就打草惊蛇,算计的人只会更谨慎,宁可在京城里等着他。所以他才这般放松。

  初宁见他喝得起兴,闻着酒香也有些馋。

  她喝过花酿,喝过黄酒,这真正的烧刀子是没尝过的。

  于是,他在徐砚一个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干净的小勺子沾他的酒杯,放在嘴里一含当即整张脸都红了。

  初宁被辣得呛得咳嗽,徐砚忙给她倒水,正奇怪怎么回事,在她呼气间就闻到淡淡的酒香。

  烧刀子可不是那些一般低浓度的酒,沾上一丁点都能闻出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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