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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源不确定,路涞也没说。
是一家民宿,主人租给了剧组了两个月。
池小天熟练的打开商城APP:“好久没打游戏了,来几把。”
系统也凑了过来,强烈要求:“我要听相声。”
池小天盘着腿:“等我打完游戏。”
“相声!相声!”
抗议失败。
手机在池小天手里。
池小天玩到凌晨三四点才有点困,他把手机放下,让系统去看相声,身体好像有些热,一开始还好,池小天翻路涞的包,把路涞的衣服全扔到床上自己钻进去。
就这么过了一个小时,气味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热,他觉得自己要烧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门锁咔哒了一声,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窗子是开着的,月亮悬挂着,夜风有些冷,池小天跳了起来:“路……”
是路涞。
脸边沾着血,刺激的硫磺味,随着他走近,还有着不太明显的消毒水味,白大褂,皮鞋,男人的发微长,一丝不苟里捎带着一点凌乱。
漆黑的眼珠,毫无血色的脸。
有些病态、有些优雅,非常英俊,极度危险的疯子。
路涞似乎没有察觉,他走路基本没声,他很高,双手插着兜:“还没睡?”
池小天默默的往后退了一下,嗓音颤抖:“……没。”
路涞看见了一床的衣服,乱七八糟的床单,他拧眉,声音一冷:“你弄的?”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池小天要哭了:“对不起。”
路涞走了过去,硫磺味愈发清晰,他的脸很英俊,但沾着血:“你脸怎么这么红?”他俯身,一直在兜里的手伸了出来,抬起了池小天的脸。
人类的皮肤应该是温热的,但路涞手上戴着橡胶手套,池小天只感觉到了冰冷,他一直在颤抖。
路涞才发觉:“怕我?”
他笑了下,语调温柔又病态,“别怕。”
池小天身体很燥,但心是冷的,他真的要哭了:“别、别摸我。”
路涞重新把手放回了白大褂里:“我看你不舒服,我给你检查一下身体吧。”他的目光审视又冰冷,嗓音冷淡,“发情了?”
池小天眼泪掉下来了:“呜。”
路涞拉椅子坐下,沐浴在月光下的脸优雅鬼魅:“你的小犄角呢?”
池小天把小犄角长了出来。
路涞脱了手套去摸,高高在上,漫不经心:“角没问题,手感很好。”他看向池小天,“接下来要检查的是尾巴。”
池小天把尾巴也长了出来。
路涞玩了一会才道:“毛色油亮,顺滑,不错,很健康。”
池小天战战兢兢的想收回去,路涞捏了下尾巴尖尖,池小天呜了一声,瘫在了路涞怀里,路涞的怀抱冰凉,他低头,下颚线清晰冷冽:“看来真的是发情了,乖,把衣服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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