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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
亏他还以为顾文良心发现,终于记起做师兄的职责了呢,李文柏默默在心底翻了个比顾文还要大的白眼。
王行之闻言却有些意外:“敬元,你是来找为师的?”
“不,学生自然是来找师弟的。”顾文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书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茶壶豪饮几口,顶着王行之黑若木炭的脸开口道,“师弟,明日殿试可准备好了?”
这有什么可准备的?李文柏对着顾文不似玩笑的严肃双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殿试一不考经文二不考诗赋,只考时事策论一篇,还是由圣上即兴出题,要准备也无从准备起啊。
倒是王行之皱起了眉:“敬元可是听说了什么?”
“圣上出题年年都是心血来潮,哪有什么消息可言。”知道老师是担心自己因私废公破了朝中规矩,顾文忙解释道,“只是学生拿到今科考卷,发现其中策论五道没有一题与抑商之事有关,想来如此大事,可能会在殿试上作为考题,故而才有此一问。”
李文柏闻言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做过的试题中的确不曾提到过重农抑商之事,当时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答题上没有时间多想,现在回想起来,此事的确有些奇怪。
历年会试所出策论试题无不与朝廷国策有关,尤其是当年有新风向之时,试题多少都会往上靠上一靠。
毕竟是为国甄选人才,政治倾向是绕不过去的门槛。
今年朝中最重要的动向有二,一是抑商,二就是轻武。
第二件事太过重大,一不小心就会造成手握兵权的大将们反弹,当然不可能拿来让血气方刚的考生们直抒胸臆。
但抑商可就不同了...
此议题没有出现在会试试题中的唯一原因,除了雍和帝决心在殿试上作为考题外不做他想。
可有一点李文柏想不通:“圣上为何...”
“这还不简单?”顾文拎起一枚点心放进嘴中,“要是在会试上问这么一问,按照王敦茹的性子,今科录取的二十名进士之中,便一个和他唱反调的都没有了。”
王行之放下笔,面色凝重,“文柏,你师兄的担心不无道理,若明日殿试圣上真问起抑商之事,你准备如何作答?”
李文柏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
凭心而论,不管是于情还是于理,对于抑商这种无异于杀鸡取卵的政策李文柏都不可能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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