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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大八卦啊。司白甫向来以古板守旧出名,除了发妻去世一年就迎娶了座师独女让人有些微词,这么多年可是没有一点不好传言的,此时司梨有意给他泼了脏水,自然一时窃窃私语者众。
你!孽女!司白甫向来将简月娘视为心头净地,为她去世的事心痛多年,此时被司梨怀疑,气得满脸通红,差点一个倒仰撅过去。
吴公子,小女子记得您懂些医术,帮忙掐掐我父亲人中可好?司梨已经退出几步,就算司白甫想上手打人也打不到了,女儿告退。
吴维帮忙掐了一把司白甫人中,趁司白甫眼前发晕,拉着父亲去找了医馆的人。等司白甫在医馆中彻底清醒,已然是流言四起。
留在司梨身边的东宫侍卫早早发现了争执,见司梨没事,一个跟着她回了简家,一个快速回东宫报信。原本还在写道歉信的江衡云听了禀报,手一抖滴落一个墨点,脸色铁青,去传宗人府宗正,禁军列队抬礼,今日孤为自己下定。
钟柳儒过去只当是司白甫内宅不平,没想到在对司梨的事上会这般行事,见自家殿下恼怒,心里一个咯噔,上前阻拦,殿下,这不合规矩。况且钦天监也报了,今日不宜嫁娶啊!
江衡云脸色沉沉,在内侍服侍下一层层换上正式的冠冕朝服,玄衣上叠红袍,身上的淡漠转成迫人威势,他们卜错了。
太子眼中冷光,钟柳儒只在当年他回京奔丧时见过,但这事的确不合适,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谏言。旁边的侍卫葫芦瞧见自家殿下神色,一个激灵,拉住钟柳儒,是他们错了,殿下请吩咐!
东宫里提亲礼早已备下,一双大雁被人精心喂养着,即便是冬日寒冷天气里也不显得恹恹。羔羊皮毛水滑跟在同样换了衣裳的葫芦身旁,酒黍稷米面各一斛由禁军中长得最好的五人捧着,特殊的仪仗出了东宫,初时还只是旁人跪拜久不见出门的太子殿下,没一会就有人发现他们手中提着的礼物,尤其是那双大雁十分打眼,分明是最高规格的提亲礼!
也有眼尖的人瞧见了宗人府宗正被人架着跟在队伍中,于是,太子提亲的消息像一阵风似的传向了四面八方。太子出行,禁军列队,气势恢宏,刚出了医馆的司白甫被街边挤挤挨挨的人群挤了个趔趄,低低的惊呼声四处响起,他身边的中年汉子拽了他一把,太子出行,快,快跪下磕头。
太子的队伍直奔简家,而在他到达简家之前,一行出乎意料的客人站在了司梨眼前。
司夫人比过去憔悴得多,好话说了一筐,司棠别别扭扭地拉着司梨的手,管她叫好姐姐,硬是让被司白甫恶心完回简家吐槽的司梨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行了行了,不就是说他干的恶心事跟你没关系?我信了,你赶紧回去念书。
司棠期期艾艾地看着她,听说世子给姐姐带来了太子殿下的礼物,不知道能不能看一眼,让我开开眼界?
旁边坐着的简夫人一口茶含在嘴里,差点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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