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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豺狼心软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清楚地意识到,江释之在因这件事生气,可是为什么?司梨回身,对上一双冰凉的眼睛,寒泉冷彻,冷得刺骨。她激灵灵打了个哆嗦,扯出一抹笑来,坚持自己的想法,只是为了自保耍的伎俩,说是豺狼是不是太过了些?还是孩子呢。
随你。江衡云敛起眸光,甩袖而去。
没听说越王世子或者越王府谁被朋友下属背刺过啊?
司梨悻悻地端起只动了两筷子的拔丝地瓜,倒了又可惜,吃又有点脏,正犹豫间,先前在糖水铺子认识的侍卫葫芦凑了上来,小司掌柜,我来装走。
行了不用想了,人家生着气也没忘了吃呢。
葫芦装了吃食撒腿就跑,总算追上了大步流星进了栖云楼的自家主子,原以为殿下这就要回宫,谁知道他在栖云楼后门忽然一停步,转了个弯上楼,又在二楼窗边坐下了。
换了个位置,看的还是一样的景。
葫芦抹了把脸,将还热着的拔丝地瓜从食盒中取出摆好,殿下,臣琢磨着您没吃两口,就擅自给您装来了,请您责罚。
自作主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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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来居的生意热闹得不行,大堂里和门外的喧闹声吵嚷中又有一点规律,司梨派了王庭去找找冬天里哪里还能捉到鲜虾,打算靠新抽到的菜谱来赔罪,人派出去后,生气了的越王世子很快被她抛在脑后。
往来居囤积的土豆玉米正在被大量消耗,先前让王庭去买的东西也没见他放出来,摆在院中的几个朱红镶金木箱倒是气派得很,可怎么想,蚝油酱油孜然粉也不该放在这样的箱子里。在又一次前堂忙不过来亲自去送菜后路过木箱时,司梨终于没忍住掀开了箱盖,顿时被震得愣在了原地。
揽月缎、百花锦、流珠绸一箱子价值不知道多少的名贵布料做的衣裙大喇喇露在外面,箱子直接压在了未干的雪水上,都不怕湿透污了衣裳。
这是原主在时羡慕过的司棠的衣裙,过去她还傻乎乎以为司棠愿意借给她穿司棠的好看衣裳是真的亲近她,完全没考虑过这本就是原主有资本享受的东西。
看过一箱内容,对另外两箱司梨心里已经有数,依次掀开来,一箱剔透琉璃盏和玉盏各半,一箱宝珠钗环分格摆放,光司梨看见的就有五六套头面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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