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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遇有孕在身, 夫妻二人为迎接健康可爱的宝宝, 一起科学合理地调整作息时间, 已然安稳入睡。

手机在床柜上嗡鸣作响, 李凯睡梦惊醒, 他微眯双眸快速接起电话, 终止扰人清梦的震动声,只怕打扰孕妇枕中酣睡好眠的准妈妈。

他蹑手蹑脚地退出卧室, 虚眸看清来电, 清嗓应声, 喂?

阚云开言简意赅道:我在苏国, 怎么联系顾煜?

呵欠凝滞半空, 李凯生止住动作, 骤然清醒, 他焦急说:阚云开,你是不是疯了?那地方现在那么乱,你干什么去啊?

阚云开不言反驳之词,这次是她任性了。

与李凯咖啡厅短暂交谈分别后,她在公寓辗转反侧,思虑不眠整宿,还是不能安心回国等候。星月与朝阳交替瞬息,她坐在电脑前,确认机票订单。

没有他的日子,夏蝉仍鸣,秋风依旧,冬雪会落,周而复始,如果不曾知道真相,她想她能再挺过一个季节,待到春雨和鸣,机械麻木又毫无意义地捱过将来心灰的日日。

然而,然而

原来不止她一人抱残守缺地站在原点,以胆小逃离和佯装无事来维持假象体面。

她想见他。

你在机场等着,不要出航站楼,我现在找人联系他。事情已成定局,李凯只有想法解决问题,降低危险成本。

李凯悔之莫及,在纽约与阚云开所说的那席话时机不趁,以阚云开的心性,必不会听话坦然回国。

两个人都是疯子。

阚云开坐在行李箱上,目光紧锁机场仅有的出口,与前两次不同,机场不远处增设了两道安检口,政府军全副武装,仔细检查来往行人的证件。

顾煜闻讯未等一刻,紧赶开车来到机场,出示相关证件阔步寻进航站楼中。

释伽牟尼说:只有很深很深的缘分,才能在同一条路上走了又走,同一个地方去了又去,同一个人见了又见。

如今他们都信了。

顾煜疾步交错,在纷乱人群中环视寻找她的身影,转身撞上她酽酽而视的双眸,深藏内心的阴寒怒气浮漫外溢,他压着无尽的后怕与折磨大步跑来。

已经忘记上次细致观察对方的神情眉眼是何时,阚云开不加挪动,抬首用那双蕴满雾气的眸眼看着他,接连不断地委屈与思念如泉涌,在眼底凝结似要爆发。

阚云开,我说话你是不是永远都听不进顾煜惴惴难安,率先开口,指责的言语被阚云开用尽力气的巴掌耳光打断,她面红耳赤,睫羽之下的忿然伤感呼之欲出。

上次苏国之行,若非阚云开有公务在身,顾煜当即就会遣人送她回国,遑论现今局势危机四伏,多番叮嘱她不要去危险的地方,她竟然还敢来。

无论何时、何因、何种境地,他都不允许阚云开身涉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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