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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散落边际,阚云开反手按住他游走的手指,轻如薄翼的衣衫虚拢着,已护不住些许风光,顾煜提醒道:你拦得住?
都是徒劳。
她的蝶骨美如博物馆中精心制作的蝴蝶标本,让他爱不释手,让人沉迷沦陷,椎骨如带刺红玫瑰下的花瓣点在其中,在那虚弱一线的光影照射下,寸吻游渡,怜人不已。
冬日里的白昼也可以如此漫长。
阚云开总算知道,她这不知好歹地挑衅是要付出代价劳苦的。
半月前病房中的玩笑,今儿全被顾煜变成了事实,她只能被动含泪承受着。
终于餍足,阚云开气若游丝地伏在顾煜胸前,发丝狼狈黏在汗涔涔的背脊之上,一袭薄毯搭在后腰,她眼神无物盯着那一线天,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除却两个人还赏心悦目,房间入目皆狼藉,散落的衣物随意洒在地上,时间无序,床铺错位,贴身衣物危挂在床角。
阚云开呼吸薄淡,到底是谁住了半年院
顾煜闷声失笑,拨开阚云开颈间碎发,绕在指尖打着圈。
阚?他唤她。
良久,阚云开才有些许反应,应声道:嗯?
顾煜顺着她平铺散乱的头发,积石如玉般低沉却清澈的嗓音诱哄着,他提议说:搬过来?
阚云开气竭声嘶,视线还停在那狭小的缝隙之中,鼻梁蹭着他的喉结,软声道:不要,距离产生美。
顾煜不怀好意,捻着手中的三两发丝,引诱道:零距离,还是负距离?
阚云开艰难从他怀中抬眸,颅顶不慎撞倒他的下巴,她抚摸着红印,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人,我对你的粉丝滤镜已经全碎了,那个报告能不能撤回?
顾煜手臂一紧,阚云开条件发射,连声求饶:不撤,不撤,我委屈一下好了。
缠绵时刻,顾煜抚到她腹部的手术疤痕,才猛然想起她之前阑尾炎手术的事情,自责不已。
去洗洗?环握在肩上的手浅点她的背,顾煜说,我抱你。
阚云开时刻记得楚牧的叮嘱,她起身说:不用,我自己走。
可脚方沾地,便柔若无骨般滑落在床边的灰毯上,她抬眸委屈看着罪魁祸首,顾煜抹唇含笑,矮身穿膝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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