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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陆鹿真想把笔尖捅到郑嚣细长的脖子血管里。
但如果那么做了,她则更加无助毕竟她得罪不起有钱人家的少爷。
高中时每次被郑嚣强迫着拉出教室,校园,陪着他吃饭的一次次对于陆鹿而言都是噩梦,她很想躲得远远的,但郑嚣不许,总是紧紧贴着他。
未成年的少年还不敢做什么,但仅仅是碰触都已经让陆鹿难以忍受了。
久而久之,她连夏天都不敢穿露胳膊的短袖,情愿让布料粗糙闷的不透气的校服紧紧遮住自己,从头到脚。
但哪怕只剩下脸露在外面,有的时候也逃不过郑嚣的侵犯。
陆鹿至今记得他把自己堵在无人的学校卫生间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眼前仿佛天罗地网,唇间都是他带着香烟味道的呼吸
猛然从梦中惊醒,陆鹿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
她立刻下了地,有些踉跄的奔向洗手间,把晚餐时吃的药膳哇地一声全都吐出来了。
光是梦到郑嚣,她就已经打心眼儿里觉得恶心,更别说要在不久之后见到他这种宛若应激性的创伤,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好?
陆鹿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像鬼一样的自己,有些狼狈又自嘲的笑了下。
从梦中惊醒的时分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想再次睡着是不可能了,陆鹿灵魂神游一样的走到了冰箱前,拿出冰凉的面包切片,慢吞吞的涂上果酱,然后慢吞吞的吃着。
磨蹭到了上班时间,临走前陆鹿看了眼茶几上的折叠刀,想了想还是拿着放到了包里。
在医院里忙碌的上班时间反而让人安心。
市医院的白天里,从来就不缺需要他们医生来拯救的病人。
除了中午吃饭午休的时间外,一整天都是忙碌的,陆鹿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下午三点钟左右,她刚为一位老人家针灸完头部,就听到小护士叫她:陆医生,俞先生来了,正在诊疗室等你呢。
嗯。陆鹿应了一声:知道了。
她洗干净手,从诊疗室C走去诊疗室A。
推门进去,就看到每天恨不得在他们医院开时装周的男人今天也穿的很夺目,俞九西弄的好像不知道从哪个T台上下来的,一身香槟色的西装,头发也做了造型,显得一张俊美的脸轮廓更加立体分明。
然而吸引陆鹿视线的并不是他雕塑般的面庞,而是俞九西大手中拿着的一盆仙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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