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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声咳嗽声不算小,秋果正有些发困,乍一听这声音,当下便是一惊,倒是将瞌睡都吓跑了。
逢熙注意到她的动作,那双远山似的眉便轻轻拢了拢,随后他便放下手里的奏折,轻拍了拍秋果的后背。
而后,他方才看向台阶下的于安,面无表情地道:“于公公来竹苑可是有事?”
于安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那石桌上堆着的奏折,又看了一眼逢熙怀里的秋果,这才试探道:“国师大人,您批奏折……尊夫人便一直咳咳……一直在您身侧么?”
秋果这才想起来这是个什么境况,她白净灵秀的面庞一下子红了个透,连忙挣扎着从逢熙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在一旁乖乖站好。
逢熙瞧着她那站得笔直又僵硬的模样,绯色的薄唇不由地弯了弯,但回答于安时,他的语气仍是那般清冷寒凉:“于公公想说什么?”
“国师大人……难道不觉得,此事欠妥?这奏折本是机密国事,怎能,怎能要一个妇道人家看了去?”顶着逢熙言语之间的威压,于安斟酌着,硬着头皮说道。
秋果听了这话后,便连忙摆手,解释道:“于公公,我没有看!”
那些奏折上写的话,实在晦涩难懂,她便是偶尔不注意瞄上一眼,也仍然看不懂其中的意思啊。
但总归,她本就没什么兴趣罢了。
逢熙伸手拉住她的手,握了握,随后便对于安道:“公公放心,她便是看了,也看不懂。”
这话一出,于安便是一噎,一时间也找不到该如何反驳了。
这位国师夫人的确是宫女出身,依着她这样的身份,怕是连大字都不识得几个,又如何能看得懂那帮舞文弄墨的大臣们的奏折?
可虽是如此,但国师一壁批奏折,一壁抱着他那夫人……是不是,有些不大正经啊?
可是这话,于安可不敢说出来。
这位国师,一个眼神便能将人冻成冰坨子。
得,他即便是大内总管,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奴才,又如何敢在明面上妄言如今堪比摄政王一般的国师?
再说了,陛下那边儿,可还少不得要利用国师做事。
这么一想,于安便收敛了神色,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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