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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研竹语窒,脸上显过一丝不自然,问:怎么了?
林源修拍拍手上的粉末,沉了脸道:不论是谁替你求的这个毒-药,我猜他此刻定然生不如死。
宋研竹心想起陶墨言当日咳嗽出血,想起那日他面色苍白,忽而心下一沉:先生何出此言?
林源修笑道:我说怎么玉满楼竟看不出你是装病你这毒-药大概就是出自他自个儿的手笔,他又怎么可能拆自个儿的台子?
你是说,这药是从玉太医那求来的?宋妍竹一愣,林源修点点头道:八-九不离十。他是个少年天才,也是个医痴。天下中制毒用毒的功夫,无人能出其右。只是他自成年之后便甚少替人制药,且替人制药的规矩也颇为不通情理,所以找他的人极少
规矩是宋研竹有些不安地问。
林源修瞧了她一眼,身子往后一靠,道:一种毒-药若要制成总要失败上许多遍,多的失败成千上百次都是有的,最后的成品出来,药效如何总要有人尝试玉满楼制药只有个要求,就是你求的药,你自个儿试或者你当他其他药物的尝试者也可以。而他制的药大体是毒-药,即便最后他都能解,可到底是毒-药,尝毒的人不被脱层皮都是奇怪的,更何况,还是你这毒性霸道的假天花。所以我猜,那人此刻定然不大好受反正比你惨。
见宋研竹面色忽而苍白,林源修轻声笑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顶多就是残废,死肯定是死不了的!
一阵风吹过,宋研竹不由打了个冷战。那日走时,她挣扎了许久还是给陶墨言写了个封信,内容十分简单,只是谢谢二字。她猜他一定看得懂,可是现下想来,只谢谢二字,竟有些对不起他为她受过的那些罪。
也不知他如何了宋研竹愣怔地望着窗外出神,忽而想起再过几个月便是乡试了,也不知会不会对他有影响。
这一路走走停停,足足走了半个月才走到苏州。马车进了苏州之后,外头熙熙攘攘的人声带来的人间烟火气息一扫宋研竹的旅途疲累,正撩起马车帘子,初夏凑到跟前,指着不远处的楼道:二小姐,那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多姑娘站着?
平宝儿跟着探出头去,瞧了一眼,伸出手在初夏个脑门上敲了一下:你说你眼睛怎么就真厉害,一眼就瞧见那样的地方说着,自个儿的脸都红了。
初夏抱怨道:我打小便在府里长大,甚少出门,所以见识浅了些宝儿好妹妹,你若是知道,你就告诉我嘛,改明儿我求求小姐,也带你出来玩儿!
宋研竹好奇地望了一眼,噗嗤一笑,收回了视线淡淡道:这地方我可不敢带你来。你若是个男子也就罢了,女子可万万去不得那地方!
啊?为什么?初夏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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