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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望舒苦笑一声:陆殿卿,过去的事,我真的不想去想了,对我来说,一切都是重新开始,这样就挺好的。你也知道,我记性不好,许多事,能忘了就忘了,也挺好的。
陆殿卿:不过到了后,我们还需要做一下准备,所以大概周二正式过来拜访。
也是因为这个,上辈子她才对雷正德一忍再忍。
他当时还太年轻,家里处境也不好,她哭得伤心,眼里充满对未来的惶恐忐忑,他却完全无能为力。
他吻得狠,牙齿有些碰到了嘴唇,丝丝的疼。
林望舒摸着自己的唇,这下子是真想哭了:现在你倒是怪我,现在你倒是知道生气了,你早干嘛了
陆殿卿哑声道:我得走了。
她这话还没说完,陆殿卿骤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咬牙道:林望舒,你不会说话能别说话吗?
他的家教,他的性子,他的立场,都没法说什么了。
林望舒:你给我拉?
这两发小都搞到两张票?
这时候,就听门外传来陆殿卿的声音:林望舒。
这么一说,林望舒倒是不着急了:算了,也不急在一天两天的。你刚才说你三叔哪天来?
陆殿卿眸中泛起温柔,他低声说:你这不是疼吗,怪我不是应该的吗?确实怪我。
林望舒扬眉,反问:我说的不是真话吗?
一时又道:我本来想着后天我三叔过来,当面说清楚,也免了后患,现在他这样烦你,那我拿着结婚证,过去新街口,去和他说。
林望舒:嗯
林望舒心里便有些难受,她在云南五年,是最后一年多和雷正德处对象的,也是那个时候,陆家的情况好起来吧。
林望舒摸了摸唇:有一点点,磕到了。
说着她看他的,记得刚才他也被磕到了:你不疼吗?
说着,他低首下来。
林望舒懒懒地道:也没什么事,不过是雷正德来了一趟。
林望舒委屈地瞪他:陆殿卿,你
陆殿卿:等会拿冷水敷一下,明天应该能好。
这样已经很好了。
也幸好还有重来的机会。
林望舒不懂,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他的唇轻轻地印在了自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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