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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下的唐楚无奈的心中嗤笑。将软剑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要说这个年莹喜妇人之仁。可她狠起來的时候却比任何人都狠。这个时候她竟然出手如此之重的让白帝彻底断子绝孙。白帝若是不对她产生了杀意才是怪的。而面对所有人的惊讶或者嗤笑。床榻上的年莹喜倒是沒有半点的表情。昨儿个她下手多重。自己心理面清楚的很。其实可以说她废了白帝当男人的资格都是轻的。若是昨儿个她不是被下了软骨散。想必此刻的白帝早就一命呜呼了。
她年莹喜的便宜岂能是那么好占的。既然触碰了她的底线。就不要怪她手下不留情面。
要么残废。要么死。这是她一向的处事风格。
白帝面对着众人各怀所意的目光。脸上终是挂不住了那本來就虚伪的笑容。直起腰身的他再次朝着安阳侯看了去。语气难免也跟着阴沉了起來。她不过就是一个罪妇。一个傀儡。安阳侯如今处处袒护。难道是对她有了别样的心思。安阳侯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这事就算是孤可以不在乎。但白国那些用命征战的士兵。又怎么能坐视不理。
这一番煽动的话语。让跪在地上的士兵敢怒不敢言。他们虽然也觉得这宣国的皇后留不得。但毕竟他们是兵。主子的意思岂能是他们所敢质疑的。
年莹喜翻了个白眼。厌恶的从白帝的身上撇开了自己的目光。她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以公徇私的人。一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而这位白帝还真是巧了。竟然两样占了个全面。
动了动身子。她让怀里的芊芊坐在自己的身边。不得不说。人比人真的能比死人啊。在白帝衬托下。安阳侯倒是显得正派了不少。
如果可以。她现在真的想放声的笑一笑。这白帝究竟是要无耻到了什么地步。才能把满手杀戮。残忍无度的安阳侯衬托的如此伟大正派。
世界。还真是处处都在不停的奇妙着。
安阳侯不畏所动。对于白帝的煽动。沒有半点怒气的起伏。白帝的话说的还真是气壮山河。让本侯佩服。 只不过宣国皇后本侯还自有用处。杀不得。
有何用处。白帝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让年莹喜死。他虽然话是这么问。但无论安阳侯说出什么样的理由。他都办法将反驳回去。
理由便是理由。本侯不说。白帝便可不问了。安阳侯说着。走过众人。将桌子上一碗还有些温度的药交到了芊芊的手中。一边示意着芊芊伺候年莹喜吃药。一边又道。这话。本侯只说一次。宣国皇后杀不得。若是白帝再有一次对宣国皇后动了杀意。不要怪本侯翻脸不认人。他的话语。还是那样的慵懒。口气却带着不可质疑的凌厉。让人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分析他话中意思的含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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