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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侯并沒有出尔反尔。难道夫人沒听说过。死。也是一种不再相见么。安阳侯笑的和谐。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杆。再次的坐在了一边。示意年莹喜道。宣国的皇后可以动手了。不过还请快一些。不然若是过了丑时。待我驻扎在宣国城外的士兵冲进宣国。本侯可就不敢保证。是不是只是单单带走皇后你这么简单了。
袖子中的手攥成拳。年莹喜压着心中的怒火。笑意依旧。这是自然。说罢。她抬步朝着齐妃的方向走了去。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齐妃惊恐的不断后退。见年莹喜如同见到了恶魔一般的颤抖成个。若是她现在就死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便成了徒劳。因为到了最后。她还是沒能得到宣逸宁的一丝一毫。
不是什么。年莹喜长臂一伸。准确的拉住了不断后退的齐妃。收回手臂的将她拉像自己。一手卡在她的喉咙上。轻轻若笑。天赐公主。你应该庆幸我不会剥皮。但你应该悲哀。我有着比剥皮还要残忍的手段。
感受她冰凉手指卡在自己喉咙上的刺骨。齐妃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來。尤其是在听闻年莹喜的话以后。更是连神智都跟着恍惚了起來。皇。皇后娘娘饶命。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留臣妾一条命。让臣妾在见见皇兄
喜欢上同血缘的人并不是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但在你亲手杀死了宣逸宁的母亲之后。你便再沒有资格去面对他。而当你将碧荷剥皮之后。你应该就做好。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的准备。年莹喜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再停留。手指顺着齐妃的脖子向下。先是一掌捏住了她的胳膊。
嘎嘣。一声的脆响。齐妃刚刚还灵活自如的手臂。登时失去力道的垂了下去。
啊齐妃的一声惨叫。彻响在凤栖宫的院子里。带着凄凉的疼痛。徘徊在夜色之中迟迟不肯散去。
疼么。我怎么觉着还不及剥皮的十分之一。年莹喜唇角带着嗜血的邪佞。再次手掌渐动。握住了齐妃的另一条手臂。你放心。我会慢慢让你感觉到什么才叫锥心刺骨。这不过只是刚刚开始。你与其有力气叫。不如留着点力气多撑一会的好。
修长的白皙手指慢慢划过齐妃的各个关节。伴随着骨头错位的清脆响声。齐妃的额头上逐渐被密汗覆盖。她不再嘶声喊叫。并不是因为她听了年莹喜的话。而是疼的一个音节都无法发出來。
本就看不见齐妃表情的年莹喜面色平静。不带丝毫恨意的却是下手不留情面。这招的挫骨断筋是她从学会以來便沒有用过的招式。只因这招式她举得太过残忍。不过现在面对齐妃。她倒是觉得这招的挫骨断筋好像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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