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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平湖王见笑了。年更荣回身,朝着宣月淮客气的一笑。
无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今日的事情小王定会埋在心里,舅舅也别太放在心上了才是。宣月淮嘴角挂笑,余光见年更荣仍旧有苦难言的样子,仰首看了看天色又道,今儿天色也不早了,小王就先回去了。
想着还有一堆烂摊子的失去要去解决,年更荣也没多做挽留,朝着宣月淮福了下身子,朝着府门的方向一伸手,容老朽送平湖王爷亲自出门。
宣月淮点了点头,侧眼瞄了一眼院子里已经紧闭的房门,才转身与年更荣和王婉修一同走出了院子。
一个时辰之后,年府的私人大夫安大夫,当真过来给年莹喜把了脉,又开了药,芊芊喜出望外的送走安大夫之后,又小心翼翼的给昏睡的年莹喜上好了药膏,才关上房门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当屋子里只剩下了年莹喜一个人的时候,一个影子从房顶落下,利索的钻进了年莹喜的屋子
年莹喜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
喉咙中干裂的灼伤之感,让她睁开了酸胀的眼睛,想要起身去给自己倒一杯水,却不想只是轻轻的一动,腰上便传来了一阵火辣的疼痛。
一杯清水,毫无征兆的出现了在她的眼前,正在暗自讥讽的年莹喜顺着那举着杯子的手臂看去,便见到了一张绝美俊伦的脸。
难道还要朕亲自喂你不成?宣逸宁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好心的将盖子打开,将杯子对上了年莹喜干裂的唇畔。
喉咙得到了清水的滋润,年莹喜的脑袋也清醒了不少,抬眼看着将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转身坐回到她身边的宣逸宁,她轻轻的笑道,难道这里的皇帝都是这么喜欢的做梁上君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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