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它是个鸟 яǒυщёищυ.dё(2 / 2)
这种时候,立太子赢面大的,自然是二皇子和叁皇子。
姜钰从来不是大气的人。
他正值壮年,一伙臣子催着定太子是想做什么?
帝王的疑心说起就起。
连带着对两位皇子的态度也冷淡下来。
姜月眠脆生生地喊着,“父皇,儿臣平安归来了。”
姜钰分出一些精力给她,看见是此趟行程中颇讨自己欢心的女儿,他勉强收起一身威势。
“可请太医查过伤吗?”
少女歪了下脑袋,随即像拨浪鼓那样摇了摇头,“儿臣没有受伤,白将军武艺高强,照顾得我很好。”
她不知道姜钰为什么生气。
却懂得该怎么弄平他紧皱的眉。
她皱起鼻尖,装着憨糯,“儿臣还带回了一只挺有灵性的小鸟,父皇,我能带回去吗?”
姜钰失笑,“你住在公主府,这么点小事,无需朕做主。”
少女笑眯眯地道:“父皇不解风情,请旨不过是儿臣夸炫新宠的借口。”
看着臭屁的少女,姜钰的心情好了些。
“你都及笄了,怎么还和孩子一样贪玩?”
“该学的东西儿臣也没落下,太傅常夸儿臣聪慧,难道儿臣在父皇面前也得装成熟吗?”
“伶牙俐齿,谁教你的?”姜钰佯板着个脸,语气却温和了许多。
“这是儿臣的秘密。”她说罢,便真的像小蚌壳一样紧紧地闭住嘴巴。
姜钰无奈地摇头。
跟他撒娇的孩子和努力装作成熟,从他手里分权的孩子,他内心的天平已经微倾。
但也仅此而已。
“不说就不说。”
他绕过这个话题,“这趟上山吃了不少苦,待会想要什么和父皇说。”
他不吝于给少女一些赏赐。
姜月眠想了想,“儿臣确实眼馋父皇每日的炖鸽汤了,但不大好意思张得了口,毕竟儿臣只不过被困两日,期间又有白将军尽心照顾,儿臣比起塞北边疆的将士,哪儿谈不上吃苦。”
姜钰一顿,第一次认真地凝望少女。
半晌,他笑了一声,“是朕多虑了,不过那鸽子汤,想要知会常仁就好。”
“儿臣是个脸皮薄的,不敢常扰公公。”她不害臊道。
“那你倒是对朕求得出来。”姜钰更加放松。
姜月眠弯起眉梢,“因为您是儿臣的父皇,儿臣腆着脸要东西,您总不可能拒绝。”
姜钰眼眸微动,似是不经意,“众臣催着朕立太子,你觉得选哪个皇弟比较好。”
姜月眠心脏漏了一拍。
她顿时猜到姜钰心情差的原因了。
她知道最好的回答是不假思索地说这件事太急了。
可她已经迟疑了。
刹那间,她在脑海里构织新的说辞。
姜钰直直盯着少女,看到她拧着眉认真想的模样,唇角那点弧度瞬间荡平。
不愉道:“就这么难选?”
常仁在一旁替她捏了把汗。
“那当然了。”少女仿佛不查姜钰的喜怒无常,露出苦恼的表情,“儿臣和皇弟们关系不亲,也好像……不受喜欢,我不想见着他们行礼。”
“非要选的话……”
她咬住下唇,下定决心道:“七皇弟吧,他还没断奶呢,等他长大会说话,儿臣就有自己的封地了。”
姜钰怔住,沉抑的心情再一次放松。
他用完全称不上训斥的口吻道:“孩子气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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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眠每一步都是在走钢丝。
艺高人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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