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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苏能怎么办?
只能继续拖着谢凯,一路沿着坝里的水往下游淌,一直淌到离水牛远点距离了,方才爬上岸。
经此一遭,两人可不就成了回来时的那模样了么!
至于为什么牛会对着他们发狂,这个还就得怪谢凯了。谁让他得了新风衣就那般显摆,好好的衣服不穿,当披风罩头上。
人一跑,风一吹,风衣在空中飘荡,可不就跟招牛发狂没区别了么!
他自己作死,还真怨不得人家的牛了。毕竟人家牛放田里吃草,可没想着会有这么一出。
而李苏呢,只能说一声倒霉了,她就纯粹是被谢凯连累的。
到底是孩子,大冷的天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不说,又受了惊。即便是回家后马上泡了热水澡,但到晚上,还是发烧了。
半夜里,李苏觉察到自己身体不对劲的时候,便挣扎着爬了起来,跑到李老太那屋里,使劲的拍打着房门。
老旧的木门被李苏拍的啪啪啪的直作响。
动静太大,终于把熟睡中的李老太给弄醒来了,问了句,哪个鬼崽子半夜不睡觉,闹腾什么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好歹还是起床来开门了。
门一开,李苏也撑不下去了,身子一软,就给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时,是在村里李医生那里打点滴。
一起打着点滴的,除了李苏,还有谢凯。
谢凯这个倒霉鬼,烧的比李苏还厉害。要不是李苏先发现自己不对劲,把李老太喊起来了,李老太不放心,又跑房里去看了眼谢凯,否则还真没人知道谢凯发烧的事情。
真要这样,谢凯要是连着烧上一晚上,只怕脑袋都会给烧糊涂去。
所以说,昨儿晚上,李苏又间接的救了谢凯一次了。
对这些,李苏倒是一点也不关系。
她现在肚子有点不大舒服,特别特别想上厕所。
倒是很难得的,在李苏上厕所的时候,李老太居然愿意帮她拿着吊瓶。
弄得李苏蹲在厕所里面,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她以为李老太会说,你不是只有一只手插着针么,完全可以自己用另一只没插针的手拿着啊!
这大概就是一个人往日里太刻薄了,突然好了那么一点,立马就显得这般难能可贵了。
李苏一面感叹着,一面蹲在厕所里面舒舒服服的解放了之后,提上裤子准备出来时,随意一瞥,瞥到丹田的某一处时,顿时手一松,刚提上来的裤子又给落下去了。
身子僵在那里,整人人都觉得不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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