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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沅睁开眼,扑上去。
男人一惊,很快反应过来,飞速后退。
但是他本来坐在床边,若是躲开,按照惯性,夫人定会摔下床。
于是他只能硬生生站在原地,一阵风袭来,后背贴上了一具柔软的身子。
软软的,还泛着幽香。
一瞬间,大壮心神恍惚,仿佛身躯对这种香气熟悉入骨,下腹一热。
但很快,他想到被夫人发现的后果,脸色一白,转身把乔沅按在榻上。
等乔沅钻出被子,屋子里早就没人了。
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她捡起来,放到月色下一看。
是一张平安符,边角都泛起毛边,显然主人极为爱惜,时常放在心口摩挲。
*
真的?孙越惊疑不定,镇国公夫人想观赏春剑皇梅?
小厮知道自家公子对镇国公夫人的心思,脸上是藏不住的高兴,千真万确,就在明日,那位的贴身丫鬟亲口对奴才说的。
只是,小厮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公子一眼。
上次孙越坠马受的伤还没好,这些时日都在榻上休养,大夫嘱咐过不可剧烈运动。
孙越本就是个风月上头就不管不顾的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机不可失,既然要出手,一步到位最好。
孙越眼神闪了闪,你去弄点东西来。
*
翌日,孙越打扮得人模人样地出门赴约了。
镇国公夫人一如既往地美得不可方物,雪肤花貌,穿着水青广纱裙,色若春晓,比院中所有名花都娇媚。
更让孙越惊喜的是,赏完花,镇国公夫人还让人送了一壶小酒来。
瞌睡上来就有人送枕头。
孙越勾起唇角,主动上前斟酒,趁机把袖中的粉末倒入酒杯中,拿到乔沅面前。
在下很久没有遇到这么趣味相投的朋友了,身旁那些人,不过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只有夫人是真正爱花,懂花之人。
乔沅微微一笑,接过酒杯,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一饮而尽。
雪白脸颊泛起一丝春红,尤其是一双浅眸像是含着一汪流动的春水,欲语还休,看得孙越急不可耐。
孙越试探着上前:夫人,在下瞧你脸色不好,可是醉了?
美人撑着头,似是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他。
孙越压抑着兴奋,越凑越近,压低声音:不如,我扶夫人回房休息吧。
美人神情迷茫,眸中渐渐沁出水色。
孙越唇角不可抑制地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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