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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舞蹈来说,舞蹈的种类很多,拉丁、芭蕾、爵士等,古筝最适配古典舞。
谢呈看了看林音,勾了下嘴唇,语气带着一丝嘲讽:这你能不知道?
林音:......她不知道啊,她怎么会知道他。
他不会还一直把她错认成他的白月光吧,她真想劝他去医院看看眼睛,要不然看看脑子也行。
但不管怎么说,谢呈都帮了她大忙。林音说道:您要是有空,我可以请您吃饭,表达谢意。
又道:还有王助理,他也帮了我很多,我可以一块请你们。
谢呈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林音只有不足五公分远的地方停下来,近到呼吸与她缠绕。
请老子吃饭还要特地带上王助理,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带着一丝痞里痞气的恶趣味,怎么,怕你未婚夫误会,以为你跟我有染?
林音的脸颊一下子被气红了:谢总,请你说话注意点。
男人扯了扯衬衫领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过凸起的喉结,一双极不检点的桃花眼紧盯着人,视线射进人的眼睛里,黏连得像被砍了两半还纠缠着的藕丝。
你跟我之间本来就不清白。他的语气介于认真和不正经之间,惹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不清不白起来。
林音往后退了半步:你最好去看看脑子,别是得了什么幻想症、妄想症。
谢呈理了理衬衫领口,脸上的放浪不羁荡然无存,又变成了平常那副淡漠凉薄的样子。
他单手插在熨烫妥帖西装裤子口袋里,迈着一双大长腿走出会议室,一边对守在门口的王助理说工作上的事:二十分钟后大会议室开会,现在让项总去我办公室。
说着抬起胳膊看了一眼腕表:我只给他十分钟的时间,财务问题解释不清楚就让他准备吃官司
一副十足的职场精英、没有一丝人情味、大魔头的样子。
被谢呈这么一打岔,林音忘了问他,他是怎么知道她家里人不让她跳舞的事的。
林音终于开始怀疑,或许自己真的跟他认识?
她仔仔细细又把自己的记忆掏了一遍,连幼儿园时期总拽她辫子的小男生都没放过,再一次确信,她的确不认识谢呈。
要么是她失忆了,要么是谢呈得了妄想症。
林音回到歌舞团,下午休息的时候找到周盼盼:出来,我有事跟你说。
周盼盼正在给自己绑头发,语气不耐烦:什么事非得出去说,在这不能说?
林音把手上装着桃毛的袋子递到周盼盼眼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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