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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炀沉默一瞬，脑子里隐约记得阎沉来了，他以为自己做梦了，“那我昨天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男人脸色和平常不同，冷漠极了，“你想发生什么？或者你在期待和谁发生什么？”

闻言纪炀眼神中的亮光瞬间熄灭，“我…我没有。”他捏紧了腰带，突然有些浑身发冷。

所以…他昨天确实和褚向文？纪炀跌坐在身后的床上，如坠冰窖。

被褚向文阴了，还被阎沉亲眼看到。

再没有比现在更难堪的事情，纪炀双手捂脸，有种深深地无力感，他就说这些日子太过顺利，看，果然这种混乱又不堪的遭遇才适合他。

“对不起。”纪炀艰难道，“是我不小心，真的对不起。”

阎沉看着纪炀颓然绝望的样子，这才察觉到不对，蹲在纪炀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对不起什么？”

纪炀垂下眼睛，没脸见人，“结婚了，还不洁身自好，让人有机可乘…”

阎沉突然明白了纪炀方才是误会了，“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纪炀摇了摇头，迟疑了一下之后又再次点头，“就喝了一杯酒，我以为我的酒量已经很好了…”

“然后呢？”

“然后就不记得了，但好像做了个梦…”纪炀不敢看人。“梦见你来了。”

“还有呢？”

“没了…”纪炀老实道。

“所以，自己有没有被欺负也不记得了？”

纪炀脸色一片灰暗，此时已经认命了，“对不起，让你看到不好的画面，如果…你现在想离婚的话，我会把一千万还给你。”

“离婚？”阎沉被他气笑了，考虑的还挺周全，“一千万？你去哪里弄这一千万？嗯？”

纪炀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更难受了，所以这是要离婚的意思是吗？

“我努力工作，虽然现在还没有那么多钱，只要你给我点时间，我保证连本带利还给你。”

阎沉从地上起来，完全失去了和纪炀沟通的欲望，熊孩子就是欠揍。

将吃的拿出来摆好，阎沉见人还傻坐着，才朝着纪炀喊了一声，“过来吃饭。”

纪炀没什么胃口，更没有心情在这个节骨眼上吃饭，但听到阎沉的声音，还是硬着头皮出去了。

偷偷看着阎沉的脸，一时间摸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虽然他自己非常不想离婚，但他属于过错方，哪里有脸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