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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陶罐里的凉茶足够让劳作的父母喝上一整天。傍晚回家时,勤劳的农民们则会拎着陶罐回家。

忽然,徐支书家中,那个历经三代人的黑陶罐在此刻碎了。

只见黑黝黝的陶罐碎成好几大块,而徐支书裤腿拢起,脚上还带着泥巴与陶罐碎片,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程宝珠和徐川。

程宝珠和徐川简直吓一大跳,在厨房里做饭的支书婶子同样如此。

干啥呢这是?

支书婶子气得叉腰,好好的一陶罐,怎么就让你摔地上了。

她拿起扫帚,冲小夫妻不好意思地笑笑,随后瞪了眼徐支书。

徐支书恍恍惚惚,身体晃动,程宝珠一激灵,见他有些不对劲赶紧过去使劲按他身上的穴位。

咋了,不就是说个捐建一所学校吗?就这都能让你差点中风啦?

程宝珠咽咽口水,不禁和徐川对视。

眼神说:为了徐支书着想,咱们那条路要不就先不捐了吧?

老头子你怎么了?支书婶子也看出不对劲了,忙撩开手上的扫帚问。

徐支书此刻已经缓了过来,摸了摸口袋,掏出根烟哆嗦着点燃。

他闭着眼深吸一口,再睁开眼睛时,眼眶微红:来、来,里头说。

程宝珠和徐川赶忙扶着他进去。

徐支书紧紧攥着徐川的手:我没事,我真没事,我是太高兴,太激动了!

徐川无奈:成,我知道你这会儿没事,但你待会儿可得让宝珠给你把把脉。

程宝珠点点头。

徐支书略微浑浊的眼睛中似是蒙着一层水雾,他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张张嘴巴想说些什么,嗓子里却像是有一团棉花堵住般,哽咽得无法开口。

支书婶子知道这里头有大事呢,把饭桌摆在院子里,招呼儿子儿媳和孙子孙女们在院子中吃饭,把堂屋留给他们。

堂屋电灯打开,暗沉的空间立刻明亮。

徐支书没放开徐川的手,低着头发出呜咽声:别说让宝珠把把脉,就是让宝珠给我扎上几针都成!

徐川:

他媳妇可轻易不给人扎针,晓得宝珠如今在首都里给人家做针灸是啥价位吗,平均来说一回两百八。

这真是力气活,遇上棘手的病人,一套针法下来,病人是好不少了,可他宝珠不仅得脱力,而且全身都是汗。

程宝珠瞅见徐川那便秘般的表情,悄悄踢他,然后笑笑说:我给您扎扎针也行,不过咱们现在还是说回学校的事儿吧,您这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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