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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中招后识破了烛火、熏香、茶水三处布置,第四处,是后来查案才知晓的流心点心,流心微苦,含猛药。
秦怀安松了松颈肩,缓慢地道:你说得也不无道理。
段寰宇双手没停:自然!
总之,我当日是不愿的,却中了药。你一个女子无端失了清白,我总不好呵责于你,想纳你,你却不愿。
秦怀安垂眸盯着他的手:那你为何而心虚?
段寰宇:
段寰宇拇指用力按下去,嗓音低柔又沙哑:
这算什么心虚?这是今天你伺候得好我错了,你与我一更一回,十分辛苦,还要与那些客人迎来送往,你不累?
你都坐过来让我捏肩,我难道还能不体贴你的辛苦?
他的声音越凑越近。
灼热的呼吸也越来越近,妖异的紫唇送到秦怀安一寸之外,又缓缓试探着靠近。
试探秦怀安究竟信他没有。
可秦怀安抬起袖子,挡住他的唇,又开始好奇地提问:
戚少将军夫人让我远离包公子,可他是唯一没被套麻袋揍的一个,你说这是为何?
段寰宇:
段寰宇并未作罢,继续凑近,亲了亲她的袖子,然后赶紧给包敢当上眼药:
那包公子总往女子跟前凑,还留连青楼,名声自然非常差!
而且最近青楼与小倌馆不都被查封关停了么,圣上严查花柳之病传播的事,包公子便让他爹给狠狠打了,你说是为何?
只要把事情的顺序调换一下,听起来就像包公子染了病一样!
秦怀安收回袖子,改为扼住段美人的咽喉,段美人没有躲,反而顺势窝在靠枕之中。喉结在秦怀安掌心滑动,透着一些紧张,与期待。
秦怀安往下一探,果然摸到一团麻布,啧了一声。
段寰宇神色一松:你连口音都开始学我。
又勾着她的指尖道:
别笑,我们半个月见一回,你却要一更一回,这怎么够?你不用因着我中毒而怜惜,我与你不见一天,便少见一天,你送客一个时辰,我也少了一个时辰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多日不见,不但天天送画来,连绵密的情话都会讲,显然饿得狠了。
段美人幽幽的目光望了过来,指尖勾着秦怀安的指尖,像是一条被遗弃的小狗。
秦怀安看了他一眼,却取过一条白手帕与一块抹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脑后的结绑得十分扎实。
段寰宇:唔?
当眼睛被蒙住,骤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看不见秦怀安的脸
看不见秦怀安的脸!
段寰宇强健的胸腔内,心脏却颤颤巍巍地颤抖着: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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