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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道上没人,恰巧俩人也走到了上回躲冰雹的斜坡那里。
季天泽干脆直接拉着她胳膊,将人拽到小树林边上。
啥事儿啊?你快说。站定后温九凤立刻甩开他的手,都说了不要动手动脚,季知青是听不懂人话吗?
季天泽看不清她的神色,但能发现温九凤面上的不耐烦。
这小寡妇连耍横都不会,不耐烦不像他那么桀骜犀利,让人害怕,反而带着点胆怯的模样,有种虚张声势的感觉。
季天泽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没忍住逗弄的心思,那在老庙山上我也拉你来着,我还抱你来着,那时候你怎么没嫌弃我动手动脚呢?
温九凤眉心皱得厉害,在黑暗中瞪人,救我一回,你是要拿捏我一辈子是不是?
我敢吗?季天泽沉默了会儿,轻笑着懒散道。
毕竟温同志你都说了,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碰触都是耍流氓,我来回耍那么多回,哪儿当得起救命之恩,分明就是想对你死缠烂打。
他也不笨,感觉出来她很不高兴,连那天被气得要吐血的话都拿来调侃自己,不想让她误会。
虽然不懂为啥,但下意识就觉得她不喜欢提被救的事儿。
季天泽也不是挟恩图报的人,他就是是想要跟这小寡妇多说几句话罢了。
无关风月,季天泽在心里狠狠强调,他就是觉得跟温九凤说话特别轻松。
温九凤想起那天故意怼季天泽的话,火气下去了几分。
她有点无奈,你知道就行,我们该说的都说过了,季知青你这到底想要干嘛呀?
季天泽啧了一声,说她胖她还喘上了。
你那天给我的酒,味道不对。季天泽声音突然冷淡了些,尝着倒像是茅台,你打哪儿来的?
温九凤心下一惊,即便有准备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
她手指攥紧了跨包带子,声音轻飘飘的,怎么会呢,就是高粱酒呀。
季天泽适应了小树林的黑暗后,眯着眼差不多能看清温九凤脸上的表情。
他声音淡淡的,下乡之前我喝过别人送给我爷爷的茅台,还记得那酒的味道。
温九凤将手背在身后,声音像是软剑异样轻轻送进人耳朵里,又带着随时会锋利伤人的异样,真的是同样的味道吗?
茅台年份不同,口感也不一样,她给季天泽的是八十年代以后产的。
那是秦晋的收藏,再早一些的年份的,在末世里就很难寻到了。
你什么意思?季天泽心头一紧,忍不住靠温九凤更近了些,甚至近的能闻到她衣服上好闻的香皂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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