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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吊着知青了?又什么时候勾人了?季天泽你要知道,身为一个人,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季天泽:
他不明白温九凤为啥突然生气,但被人拿话甩一脸,他也没那么好脾气,酒后的闲散中也慢慢染上了燥气。
他上前一步,当初我救了你,不是你冲着我笑靥如花叫小哥哥?
温九凤:
他继续靠近温九凤。
下冰雹那次,不是你在我胳膊上蹭?
躲冰雹的时候,不是你红着脸在我怀里嚷?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是不是你在我面前脱衣裳?
那天晚上我帮你揍流氓,是不是你红着脸给我送酒的?
温九凤:
季天泽越说越笃定自己想的没错,要是她没勾人,难不成是天生妖娆?
她长了个兔子样儿,不可能对谁都那样。
温九凤觉得自己有点晕,大概是醉傻逼,人与人的脑核容量并不相通。
她不太习惯男人这种咄咄逼人,只能倒退几步,倒显得像是心虚似的。
这让季天泽更理直气壮,我又不缺人喜欢我,难不成我会自作多情?
是的,你会。温九凤感觉已经退开到他动手自己也能跑的距离,恨不客气地软声回答。
没办法,她声音冷不起来。
她也不想惹怒季天泽,只想把事情解释清楚。
下冰雹那天,你拽着我走,道路泥泞我站不稳,我谢谢你的帮助,但我没求你帮我。
至于在躲冰雹的地方季知青大概不知道有一种疼叫胸疼,你非得背着我,我怎么说你都不放我下去,往斜坡下头跳的时候胸前跟被锤子砸了一样,你要是不能想象,可以回头拿锤子自己砸砸子孙根试试。
季天泽:
温九凤声音虽然软,但很严肃,至于第二天,脱雨衣和脱衣服麻烦你搞搞清楚,我只是为了从跨包里拿糖出来还你。
季天泽脸色越听越黑,棱角分明的下颚紧紧绷起。
但温九凤并不在乎,她声音虽然小,但很清楚,至于那两个流氓,我既然敢走夜路,就有见鬼的觉悟,我不需要你帮我打人,那瓶酒如果季知青当时带脑子了,就该记得是你要我报恩,我还你的恩情。
她气得脸颊通红,我感谢季知青的救命之恩,你付出的东西回头可以算个价格给我,我一定加倍奉还。虽然季知青你长得挺好的,但我看大队里的猪都比看季知青亲切,我说的够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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