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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一声:现实就是坏人把控了驾驶室,我们得把他们赶走,把驾驶权交给值得相信的人。
你们陆家是不幸的,你们家还有你跟妹妹,相比起来,你们又是幸运的,很多人一家子都没了连给他们哭一哭的人都没一个这场浩劫是我们大家共同的不幸。
说到这里刘秘书声音有些哽咽,他努力的平复许久后才叹息一声,声音有些低沉的继续道:老帅他明明可以自扫门前雪过好自己的日子保一家人平安,可为什么每次被遣走每次又努力的往这里走?
我们消耗不起,那些亡我之心不死的人每天都在疯狂的试探着我们。
我们这时候要是内部再出现重大问题,那就是伸着脖子给人家砍。
如果都不管,那这辆列车就会失控,终有一天没人能掌握得住它,它很可能会带着大家一起车毁人亡,这是你想看到的吗?
如今的局势需要老帅他们这些头脑清醒的人说话有分量有公信力的人来威慑那些鬼魅魍魉,但他也是个快七十的老人了,老帅需要我们,哪怕我们只能起到一个螺丝钉的作业,那我们就要牢牢的钉在铁轨上不让列车出错。
陆少柏,我们这一代人的使命一点也不比老一辈的轻啊,这是历史交给我们的重担。说完这句刘秘书也不废话了,几大口吃完了面条又把汤喝完后拿着碗筷去池子那清洗去了。
陆少柏坐在原地,看着那碗面出神。
他不该有怨恨吗?他错了吗?
如果换成是爷爷的话,他会怎么做?
陆少柏心里乱的很,胡乱的把面条塞进嘴里喝完汤把碗筷洗干净放好后去了刘秘书给他安排的房间。
房间里东西准备的挺齐全的。
陆少柏把放在床上的棉被打开铺上,接着拿着放在床底的脸盆跟热水壶去洗漱了。
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细细的想着老帅跟他说的话,又想刘秘书说的那番话。
个人跟集体之间,他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选择。
第二天他很早就起来了。
他记得秦晚晚说过周浩在机械厂。
吃过早饭后就去机械厂找人去了。
在门口大爷那打听了半天又被审查了半天,大爷才答应给他通传。
不大会儿,周浩小跑着出来了。
看到陆少柏就是一愣。
他没见过陆少柏。
你是?
我叫陆少柏。
周浩眼睛一眯,再看陆少柏的眼神就变了变。
晚晚呢?周浩问。
她还在西北。
你一个人调回来的?
也不算是调回来,回京有事。晚晚让我来找你,你能带我去一下她家吗?
周浩对陆少柏没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恶意,他道:现在不行。我要上班,你要是愿意等的话,就十一点再过来,我提前下个班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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