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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半年前自己在夏威夷拍摄《奔波鸭叽》时经历的酸甜苦辣,金硕真感同身受地说:“怪不得昨天没见你回消息,异国他乡拍摄的确比较难,习俗、语言环境都不一样。”
“嗯!”家丑不可外扬,何晴并不想过多谈论这件事。何况异国他乡从来都不是影响她心情的因素,怎样在异国他乡快乐地生活这门功课她做了四年,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她最擅长的一门。
正思考如何结束聊天,余光看到气势汹汹的郑经纪,何晴心下一喜,真是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欧巴,经纪人找我有事,先不聊了!”
“内!”都是承担着拍摄任务的艺人,金硕真的休息时间也不比何晴多,大家都是见缝插针地抽空聊天。
旅行团综在各种情绪的翻滚下有序进行。十月中旬,中国剧方不停地催人进组,公司高层各说各话,各方压力均压在郑经纪身上,他只好放人回国。
于是,何晴团综拍了一三分之二就一个人坐上基督城飞往北京的航班。
离开新西兰的她回首过往,发现出发前向往的轻松愉悦的旅行,因为心上生出了荆棘,变的更像是一场心灵的修行。
八九个小时的航班一点也不轻松,除去生理上的困倦,何晴还要手不释卷的研读《沙海》剧本。
翻开剧本,何晴突然想起出发前自己被叫去见郑经纪。
一进郑经纪的房间,就被塞进手里一本剧本。莫名其妙地翻开,渐渐被故事吸引,最后脸上流露出一抹狂热。
上次把他气的脸红脖子粗,她以为就算郑经纪不秋后算账,至少也会冷落自己一段时间。真没想到,他竟有如此气量,如此的公私分明!
这个本子,不再是阿猫阿狗,可有可无的小角色,而是一番的女主。尽管主视角不在女主身上,尽管不是期期艾艾的爱情小甜剧,但着墨完全是一番,完全不亚于男主。
更重要的是,这又是来自中国的资源!
“我想演,拜托了!”何晴恳求道。
“行吧,你想演就演。”郑经纪依旧不喜欢何晴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她语气里的哀求极大的取悦了他。
不过,他似乎忘记了这个本子的来源,一心在何晴面前摆谱。
对面男人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以及矫揉造作的拧眉冷笑,令何晴深感不适。一分钟前的赞叹瞬间烟消云散,拿着剧本离开郑经纪房间时,她的头顶好似飞过一只鸟,野蛮又粗鲁地在她刚洗过的头发上精准投射了一泡粪便。
‘我不以最深的城府去面对我所应该面对的一切,而他们却以最深的城府揣测我的一切。变化的不是自己,而是旁人的眼光。’——盗墓笔记。
在新西兰的几个夜晚,在酒店房间的小夜灯下,她无数次读到过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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