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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开拍前第十天,何晴第一次走进录影棚,为其他四名成员录制导唱。开拍前第九天,五人花了一天时间录制好她们的音源版本。开拍前第七天傍晚,她们开始用自己录制的版本练习舞蹈。
一遍又最后一遍,一遍又最后一遍,她们奋战到凌晨三点,而音响里的歌曲放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晨五点半,何晴睁开沉重的眼皮,扛起晕沉的大脑,晃晃悠悠地去扒拉埋在一堆羽绒服下的崔有情,一边扒拉一边含含糊糊地问:“你回去吗?”
“嗯!”作为队内的熬夜王者,崔有情只睡了两个小时,“回,等我两分钟,马上起!”
作为待出场的练习生,唯一的好处就是时间自由,松开怀里的一把羽绒服,何晴跑去卫生间洗漱。冰凉刺骨的水泼在脸上,凉气瞬间从头蔓延至脚踝,身体的各各器官也以此为契机逐渐苏醒。
再次返回练习室,睡的七扭八歪的其他人都穿戴完毕,她们并没有洗漱的欲望,一个个睡眼惺忪、蓬头垢面的跟在何晴身后。
离开公司温暖的怀抱,冷空气铺面而来,走了两步发现蜷缩身体已经不足以抵御寒冷,她们决定小跑返回寝室。
奈何公司与寝室之间是绵延不绝地大上坡,跑起来那叫一个累,最后一个丁字路口近在眼前,何晴已经没有了迈腿的决心,半跑不跑地吊在队伍末尾。
南北走向的丁字路口,何晴走在路南,除了时不时停下催促何晴的崔有情,其他人已经趁着绿灯,越过了斑马线。
何晴站在东西走向斑马线起始点等待下一个绿灯,观察到在她的左手边,也就是丁字路口的北侧,一名衣衫单薄的女子低着头面向朝她们站着,一动不动的,腰背挺的笔直。何晴还注意到那位女士手里还推着一辆儿童车。
正打算多看两眼,崔有情又开始催促,“欧尼,快走啦,冷死了!”
“来啦。”
被崔有情拉着向前走,无意间一个回头,正好对上一双空洞的眼眸。何晴一愣,脑中重新勾勒出那位女士的画像,身形消瘦、神情呆滞、衣衫单薄,不觉得冷!
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一阵恶寒自尾椎骨上行,猛然甩开崔有情的手臂,掉头向后跑。
她无比希望不远处的那位女士只是因为起的太早,又恰逢路口红灯,一时晃了神,模糊了时间,而非一心求死的抑郁症患者。
“阿吉玛(阿姨),小心车!”
“阿吉玛,小心车!”
“阿吉玛,小心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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