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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强烈的占有欲和侵占欲让她恨不得将方堰拆吃入腹,好像怎么亲都不够,还想要更多,更深.入的霸占他。
不留神就这样了。
她有罪。
余遥是来赎罪的。
脖子扬起来,抹药了。
方堰一向很乖,这次也不例外,听话地高抬起下巴,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
余遥再瞧见心里还是很虚,有点不敢看他。
她尽量平稳下复杂的心情,一只手护在他下颌处,不让药喷过线,一只手拿着喷瓶,滋在他青紫的地方。
液体是凉的,刚上肤,方堰就被冻的缩了缩脖子。
不等余遥喊他,他已经自己调整好,继续仰着。
抹药很顺利,没遇到半点阻碍,从右边搓到左边时,方堰突然道。
你在我这里可以一直是小朋友,不用生病。
余遥手一抖,瓶子差点掉下来,她稳了稳后,白了方堰一眼,同时不甘示弱道:那你在我这里也可以一直是小朋友。
她说生病了在她这里都是小朋友。
方堰说不用生病,在他那里都是小朋友。
几个意思,显得她格局没有他大?
余遥表示不服气。
方堰嗯了一声,我做你的小朋友,你做我的小朋友。
余遥搓药的动作微顿,有那么片刻,感觉方堰褪去成熟稳重的光环,多了些稚气。
像是很向往做小朋友一样。
小朋友这个词听起来是幼稚和可爱,实际上还有另一层意思,被喜欢被爱才有资格做小朋友。
方堰其实不是喜欢做小朋友,是喜欢被爱被当回事吧?
他父母离婚谁都不要他,跟着年迈的爷爷,爷爷还要管理集团,他只能得到爷爷最多一半的注意力,另一半都给了集团,可能集团更多一点,三分之二,他得了三分之一的注目。
太少了点儿。
他那些择偶标准,说是一心一意一辈子,不如说是一心一意一辈子只爱他一个人。
这家伙严重缺爱。
余遥心情莫名其妙更复杂了。
她擦好药,正好阿姨上来喊人吃饭,余遥回应过后最后进行了一遍收尾。
方堰刚刚好像在出神,她揉过之后一直没什么表态,这会儿才像是反应过来一样蹙眉道: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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